“高叔叔,你怎么了?”
江畔云疑惑的盯着高禄,“你向来惜字如金,今天怎么会对一个不相干的人说这么多话,还为了他批评我!”
“小姐,你想多了。”
被点醒的高禄,这才觉察到自己的不对劲。
当着林茂的面,他不会告诉江畔云,那株血莽枝不简单,普天之下能随便拿得出来的人,非常稀少。
林茂绝非凡品!
更重要的是,昆仑天山怪石嶙峋,地势险要,四周环境肃杀而严峻,山洞里更是氧气稀缺,冷寒无比。
他居然只穿一件道服,在山洞里穿梭自如?
种种迹象在高禄大脑凝聚,给他一种直观感受,林茂非但不是野人,还有可能是昆仑天山的奇人。
想到此,高禄看了一眼道路指示牌,热情的邀请:“先生,我们是同路,上车一块走吧。”
“嗯,好!”
看了一眼江畔云,林茂一脸幸灾乐祸。
“高叔叔!你怎么让他上车了?”
江畔云赌气似的,俏脸别向一边。
“这位小姐,你有病!不要为了那几株没得到的灵芝,赔上小命。”
凝眸看向江畔云,林茂刚上车就善意提醒。
“你,你才有病!”
话音刚落,路过一片沼泽,车内温度骤然升高,江畔云捂着胸口,大口喘着气,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小姐,快!”
刚才的骄纵荡然无存,江畔云靠在座椅上,高禄帮她脱下厚重的外衣,从包里拿出一个喷雾剂扣在了她的朱唇上。
“你的病症特殊,是因误吸了西陵狼毒花粉患病,犯病时和哮喘病很像,如不及时供氧,会窒息而死。”
“你这种情况,能活到二十岁已经算是奇迹了。”
“你怎么会知道?”
江畔云怔然,一脸惊诧的望向林茂。
她幼时贪玩,从高处摔落到了西陵人种植的狼毒花园里,得了这个折磨人的怪病。
爷爷四处带她寻医问诊,用尽方法都没用,最后还是寄养在山上道观里,情况才有了一些好转。
下山之后,病症又犯了。
爷爷还想送她上山,但她宁愿病死也不去了,因为那个道观里有一个大傻子,发疯的时候会亲人。
令她疑惑的是,她的病只有至亲知道,野人从何得知?
一股抵触感油然而生,江畔云一脸愤懑。
刚想质问,林茂径直伸长手臂,毫无顾忌的抓住她的手腕,两指搭在了她的脉搏上。
“你,你你,谁让你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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