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问:“睡的可好?”
“马马虎虎。”江南念转动着手上的那枚戒指。
“这次多谢你,这是黑爷的酬金。”
无二白先后推过来两张卡,给她的是一张黑卡,他手指在上边点了点。
“这是给你的,密码在上边。”
江南念将那张卡顺手给了正在为她扎头发的黑瞎子。
她将那张黑卡推了回去,“我的那份不用了,我是为他而来的。”
江南念意思很明确了,她不是为无邪而来的,她只是担心黑瞎子,才跟过来的。
无二白看着江南念,露出了一个很淡的笑容,“一码归一码,我们在幻境里都看到了。你帮了我们很多,该表示还得表示。”
江南念见他坚持,也没多说,将另外一张卡塞进了黑瞎子上衣口袋中。
他凑近亲她一口,“谢谢老婆养我。”
“财迷。”碎叶间的阳光洒在江南念的脸上,异常温柔。
众人没说话,各自静默不语。
“我爱钱钱,钱钱爱我。不过我更爱老婆,等过段时间给你买包。”
坐着的江南念则往后靠在黑瞎子怀里,院里的凉风吹得她发丝有些凌乱,但那双饱含春水的眼睛却淬着几分含情脉脉。
她摇摇头,“不要,买太多了,没机会背。”
胖子在厨房喊道:“嘿,开饭了。来来来,都搭把手。”
众人起身自觉拿碗筷。
江南念手上捻着一朵盛开的山樱花,红花的花瓣如纤细的丝带曲卷绽放,她吸食着花蜜。
张海楼看见坐在那的江南念明明心里很开心,但嘴里说出的话却带着刺,“这么多年过去,你怎么还喜欢吃花?饿傻了不成?”
江南念扔了一朵花过去,嗔道:“你才傻,要你管。”
“我倒是想管,你让我管了么?不识好人心,我是怕你那天误食了有毒的花。”张海楼看她的眼神有一种阴郁和不甘心。
“谁能毒过你的嘴,真怕你舔一下自己的嘴巴就被毒死了。”
张海楼似乎想起了什么,玩味地笑道:“那你怎么没有毒死?”
我的嘴有毒,你不是亲过很多回了,江南念知道他是这个意思。
这个破嘴,让你搭理他,黑瞎子已经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她了。
一屋子男人,个个都是她的故人,真要命。
江南念气不过,将花塞嘴里看着张海楼嚼吧嚼吧咽了下去。
张海侠看着身边张海楼幽怨的表情,微微地叹了口气,他总是这般口是心非,想要引起她的注意力,却总是事与愿违。
张千军放下手中的盘子,好奇的问她,“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