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这种事,我知道我是活不成了。今日来就是想求你放他一条生路,不曾想你下手这么快。”男爵夫人恶狠狠地剜了艾尔文一眼。
“那你的意思是。。。我还做错了?”艾尔文一脸“不解”地问道。
男爵夫人摇了摇头,带着讽意笑道:“你怎么会错呢,错的永远是站在你对面的那些人。”
“呵,我都不知道你哪来的资格在那振振有词。”艾尔文冷笑道,“说说吧,萨尼芬莎是怎么蛊惑你的?弛鞎被你驯服得没了大脑,很让你得意吧?”
男爵夫人爬起身来,也不管那散落的发髻,一脸轻蔑地望着艾尔文,“不要以为你什么都知道。自作聪明。”
“噢?”艾尔文异样道,“这么说,这里面还有其他隐情喽?”
“我和你说那么多作甚?来,赶紧动手。”男爵夫人摆出一副“引颈就戮”的姿态来。
“怎么,急着死了以后起见他?”艾尔文挑了挑眉,说道。
男爵夫人懒得再搭理艾尔文,闭着眼睛等他动手。
艾尔文仔细打量起这位风韵犹存的妇人,心想难道她对弛鞎倒真的有什么忠贞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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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还没死呢。”艾尔文淡淡说道。
“什么!??”男爵夫人一脸诧异地望着艾尔文,脸上泛起止不住的欣喜之色。
“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男爵夫人跪在艾尔文坐的沙发前,拉扯着他的裤腿反复询问,像极了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
“你不要骗我,是不是真的?”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问着。
见到她这副模样,艾尔文不禁有些动容,叹了口气后点了点头。
男爵夫人听到弛鞎还没死的消息,开心地咧嘴笑起来,可那两行清泪却还是住不住地留着。此时的她,哪里还有半分贵族的仪容。
而后她态度一转,诚恳地向艾尔文央求着:“来,你杀了我,都是我的主意。与他没有关系,他都是被我蛊惑的,你杀了我。。。”
她两只手紧紧握着艾尔文的手掌,一个劲地恳求艾尔文杀了她。
眼见着艾尔文迟迟没有言语,男爵夫人低下了头,决定把事情原委告诉他。
“萨尼芬莎不是蛊惑了我,是那个恐怖狠毒如蛇蝎一样的女人一直在要挟我。”
“说来听听。”艾尔文就知道这里面应该有什么故事才对。
“我的丈夫,科雷男爵,自从没了贵族的身份后,就成天酗酒赌博。”说到这的时候,男爵夫人小意地瞧了艾尔文一眼,生怕他不高兴了。
艾尔文却示意她莫要停顿,继续说下去。
“他在外头欠了不少卢尼,我们那些家当根本还不上了。我也去问二姐(奥内茵伯爵夫人)伸手借过几回,可始终填不上那个窟窿。”
“直到最近有一天,他回来的时候脸色很差,嘴上说着有人替他把所有的赌债都填了。我当时还说这是好事啊,可谁知道那个替我丈夫还债的竟是那个不安好心的女人。”
“那个该死的女人给他体内注入了一种叫‘欧芋青’的毒药,那玩意发作起来全身青筋暴起,若是没有解药,人撑不了几日就会暴血而亡。”
“噢,意思她拿这玩意要挟你们?”艾尔文笑问道。
男爵夫人生怕艾尔文不相信,拼了命地点着头。其实艾尔文笑的是这是萨尼芬莎那老骚妇一贯的风格。
“她要求我们搬到纽凡多来,要我们在这搞些小动作。可我们在这势单力薄的,能有什么法子?后来我想到弛鞎在您手下做事,便打起了他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