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对了,我还听说有个‘叛徒’在前不久偷偷摸摸回开罗时被抓住了。”
见两个快两米的壮汉杵在自己眼前陷入沉思,其中一个还用怀疑的眼神打量着自己,荷尔·荷斯忙不迭又添了一句:
“好像是叫欧什么的……不过我跟他不熟,他好像之前是那个什么‘九荣神’的成员,更多的我也不知道了,真不知道了。”
承太郎闻言皱了皱眉,难怪他们到埃及后也没听说欧因哥的消息,这小子竟被抓住了。
“——我说的字字属实啊!小哥,我绝对没胆子说谎!”
荷尔·荷斯还当承太郎是不信自己,一下子慌张起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迪奥没有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反要我把他手下的情报送给你们——天地可鉴,我只是个拿钱办事的可怜雇佣兵罢了!那位蓝发祖宗要我传的话我也都传到了,一字没差啊!!”
承太郎不答,只是看了眼乔瑟夫,便推门出去了。
无需言语,乔瑟夫就领会了自己这个外孙的意思——毕竟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又是一同走过百年磨难的战友。
“荷尔·荷斯小哥,忘了告诉你,乔斯达家,哦不,是空条家,有一条铁律般的祖训。”
飘在承太郎身后的徐伦闻言猛地回头,与其父亲相似的绿眸中写满迷茫。
乔瑟夫捋了捋袖子,嘿嘿笑道:
“那就是——真相永远在拳头能触及的距离内,如果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在撒谎,那就先通通欧拉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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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太郎……噢,波鲁那雷夫、雪莉、伊奇,精神不错啊?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噢。”
半小时后,乔瑟夫神清气爽地从那间隔间探出头,发现房车停歇在路边,自己的外孙正坐在简易餐桌前,和一人一狗一替身一块儿平静地喝茶水:
“好消息是,荷尔·荷斯确实没说谎,坏消息是,他好像又晕过去了。”
承太郎掀高眼皮,微微颔首:“呀嘞呀嘞,他晕着倒省事了。”
“嗯……阿布德尔和花京院呢?”
“他们在给油箱加油。”浑身上下只露了两只眼珠的波鲁那雷夫抢答道,“开了好几个小时了,也得让阿布德尔那家伙歇一歇。”
“这样啊。”乔瑟夫目光扫过车上的成员,忽然眼神一亮,露出一口白牙,“嘿嘿,没关系,我可以和阿布德尔换着开——”
“想都别想老头子!”
“绝对不行啊乔斯达先生!”
然而承太郎和波鲁那雷夫的声音同时响起,惹得乔瑟夫刚支楞起来的精神又蔫巴了下去:“什么嘛,我好歹也是个可靠的有驾照的成年人喔……”
——西撒不在,波鲁那雷夫受伤,花京院和承太郎又是未成年,只有阿布德尔一个驾驶员,明明是千载难逢的露一手的机会的说……乔瑟夫十分委屈。
承太郎目不斜视地盯着他,那锐利的眼神简直像是跨越了时间——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他的外孙会跟他老妈一样,总是用这种嫌弃的眼神看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