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的空条承太郎顿时浑身一哆嗦,毅然选择加入“战局”自证清白。
“……所以,这是你,呃,这三年来的习惯?每到一个新城市,都要找一位黑发的风尘女子‘买’一个拥抱?”西撒托着下巴,眉头紧蹙,“就算是对妹妹心存愧疚,也没必要这样吧……”
波鲁那雷夫低着头,心不在焉地挠着自己的手背,声音沉闷:
“不算是完全因为雪莉……硬要说的话,大概是我为过去自己犯下的错误而进行的‘赎罪’吧……”
“三年前,雪莉遇害之后,还发生了很多事情……抱歉,我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不用强行为我们揭自己的伤疤,波鲁那雷夫。如果这让你为难,不说也没关系的。”花京院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眼神深邃,“JOJO,你说那个禽兽的名字叫什么来着?”
“J·凯尔,替身名为‘倒吊人’。”承太郎答,“好几年前,我刚觉醒替身不久的时候,遇到过这家伙一次。”
【……你什么时候见过?】乔瑟夫投来一个疑惑的目光。
承太郎微不可察地回了他一个眼色,没有直说自己是在为先前对波鲁那雷夫说漏嘴的失误找补:【上一世的“旅行”。那会儿我确实刚觉醒替身没多久。】
【OH MY GOD……你是懂说话的,承太郎。】乔瑟夫眼角抽了抽,随即偷摸用“隐者之紫”在隐蔽处给自己外孙比了个大拇指。
【彼此彼此。】承太郎无语地瞥了眼那团灵活的紫色荆棘状替身——上一世怎么没看见这老头子把替身玩出这么多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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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鲁那雷夫,我们会和你一起为雪莉复仇的——这无关其他,更不是人情,我相信任何一个心存良知的人知道雪莉的遭遇后,都不会容忍这样一个人中败类逍遥法外。”
阿布德尔面色凝重,他回想起先前那个半透明的银白色替身,回想起她脖子上鲜红刺目被狠狠划去的“CHASTE”字样,以及那空洞的眼、沉重的刀——
她并不是穿着银丝织就的长裙,她分明是被银色锁链束缚的魂灵。
替身一定程度上是一个人精神力量的具象,要经历怎样的痛苦,灵魂才会幻化出如此的模样?
“……谢谢。”波鲁那雷夫沉默着,最后还是只吐出一个最简单的单词。
接着,这位生性乐观的法国人用力挠了两下自己可怜的左手手背,像是掩盖尴尬般刻意提高声音抱怨起来:
“哎哟,海边的蚊虫怎么这么多?你们没被咬吗?我手背上鼓了好大一个包……等等,怎么好像越来越大了?”
“哎说起来我的胳膊从刚才开始也很痒……HOLY SH*T!?这他妈是什么东西?”
乔瑟夫咕哝着抬起手臂,却猝不及防对上一张模糊的面孔——哪有什么虫子咬的包,只有一团不断生长的肉瘤!
“嘻嘻嘻嘻!我是你的孩子呀!亲爱的爸爸!”只见那团肉瘤正缓慢长出丑恶的五官,扭曲而邪恶。
它渐渐咧开新生的嘴,露出泛黄的尖牙,尖细的声音刺得所有人耳膜发疼:
“我是迪奥大人座下第五席,替身暗示为塔罗牌第三张‘Empress’,名为‘女帝’!”
“还有我!”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