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淮已经解了衬衫,明晃晃的八块腹肌暴露在乐娆眼前,她一阵脸红心跳,又舍不得移开视线。
曲淮这狗男人,惯会利用自身优势勾引她。
正当乐娆准备认命被他捞走的时候,曲淮却只是倾身下来吻了吻她的嘴唇:“旅途有些累,水床可以缓解身体的疲劳,舒展筋骨。我先洗澡,你在这……提前适应适应。”
乐娆:“……”
这话摆明了在告诉她今晚的主角是这张扇贝水床。
情侣主题的酒店,还是豪华套房,于是该有的不该有的东西都应有尽有。
夜色深了,乐娆跟曲淮交缠着躺在那张水蓝色的还在上下左右波动个不停的床上,嘤咛与厚重的呼吸声上下起伏,乐娆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承受不了的时候只能在曲淮身上扒拉几下,然后留下长长的红痕。
曲淮像是感受不到疼,越抓他越兴奋。
“草莓味还是苹果味?”曲淮的呼吸喷洒在她颈侧,仍旧是一副不急不躁的样子。
乐娆已经瘫了。
她不想再来了。
可是曲淮是个聋子,他什么都听不到,只会叭叭叭问她哪里不舒服,问她还要不要,让她喊他老公。
她喊了,喊了好几声,但他听不到似的,然后更加变本加厉。
“娆娆,说话。”曲淮重复问了一句。
乐娆忍无可忍:“都不要,选第三个。”
之后是曲淮阴谋得逞的一声轻笑,他从容地咬开**的一角,然后把东西交到乐娆手中:“帮我。”
乐娆:“……”
剩下的是更深层次的费力气的探讨与交流。
不是草莓也不是苹果,是透心凉的薄荷。
乐娆哭得眼睛全红,胡说八道一通,一直在骂曲淮。
曲淮咬牙一笑:“乖娆娆,留着点力气叫点别的。”
乐娆如失去了航向的脆弱小船,摇摇欲坠地飘荡在海洋之上,承受着波涛汹涌的海浪的席卷和拍打。
一夜荒唐。
第二天下午离开酒店时,乐娆黑着脸,发誓再也不要见到这样不正经的床。
因为这事儿,回到北城后,乐娆连着三天没搭理曲淮。
晚上睡觉还是一起睡,毕竟乐娆已经习惯了人形抱枕,她知道自己离开了曲淮有可能失眠,所以坚决不委屈自己。
曲淮内心有些复杂。
老婆是抱到了,但是老婆不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