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延等了一会作罢了,关于花眠相关的事情,傅景延总是记忆力好得惊人,他没见过叶呈,却轻松道出他的身份:“那个美术社团的社长?学长?”
“开学一个月的时候邀请你去画展,又去看电影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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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声音很像,应该是一个人。”
花眠:“......”她要说你很厉害吗?
“人家没说什么......”花眠道。
傅景延回答:“是。”
“可是,我吃醋怎么办?”
花眠不作应答,转移话题:“说好了明天回去的。”
傅景延应了:“是。”
花眠:“那你先松开我。”
傅景延却在这个时候翻起旧账:“还记得你读五年级的时候吗?”
花眠:“???”
“有一天,你突然背回来一个鼓囊囊的书包,起初我还以为是作业,结果是一书包的情书。”
花眠:“......”
然后傅景延就去她教室门口接她回家,给一帮小孩吓得不敢再来塞信封。
花眠:“你要说什么?”
傅景延承认得很快:“我吃醋啊。”
花眠:“......”陈醋新吃?
那个时候都是小孩......哪里来的醋?
傅景延又开始细数江时借书一系列的操作。
花眠:“......”
“傅景延!”花眠忍无可忍。
傅景延却好似在等这一声称呼,炙热的呼吸落在花眠面颊上,随即是唇瓣上,这次,不同于两天前的浅尝辄止,而是冲关造反的十万战士,攻城掠地,要占领方方寸寸。
男人给了提示,让花眠叫他名字,花眠虽然警觉,终究不够。
如同下棋,花眠算了后面的几招,傅景延却算到了结尾。
含糊间,傅景延问出他在意的问题:“小璃会不会嫌弃哥哥年纪大了?”
她的身边都是同龄人,而他比她大了整整五岁。
不过傅景延没有给花眠回答问题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