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眠没说话,缓慢地意识到药物起作用后,身上的病状全都消失不见了。
这并不是什么缓解症状的药物,根本就是解除那一针作用的药剂。
隐匿在黑暗中的凶手,担当起了保护者的角色。
脱离于原本时间线的,张重的死亡,从屋外反锁的房门,处处有迹可循的庇护。
杜连云说有她在凶手一定能被捉住。
他并非知道凶手是方迟,而是了解‘他。’
“我想看看充多少电了......”花眠说着,在看见方迟突然沉下脸时声音越来越小,末了小声补充一句,“可以吗?”
方迟肉眼可见地不高兴起来,随后恶劣地勾起唇角:“可以。”
“你亲我一下。”
花眠刚要动,瞬间被定住了。
男人这才缓和了面色,低低笑出声来,戏谑道:“不仅给你看,还给你减时间。”
花眠不动了。
方迟兴致依旧,哄着讨价还价道:“减20%。”
花眠不吱声。
方迟继续道:“30%。”
“......”
“50%。”
花眠:“.......”
方迟磨了磨牙:“不能再少了!”
有些跳脚的意味。
之前方迟是什么样的?
寡言端正......
现在......
花眠闭上眼睛,主打一个眼不见为净,耳边依旧不清净。
方迟沉默了一会,倏忽轻笑一声,语气有些得意洋洋地笑道:“算了,反正亲过了。”
万分笃定的语气,花眠一下睁开了眼,方迟已近在眼前,坐在沙发前的矮桌上,露着牙齿笑。
花眠哑然,张了张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