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缓,有些颓然,自暴自弃道:“我,没有力气......”
有些委屈,嗓音不自觉带着哭腔:“他,会死吗?”
方才还能听到呼吸声,现在一动不动真的就像一具尸体了一般。
003沉默片刻,还是缓和声音安慰道:【不会的。】
花眠举着手机,很想不管不顾,紧抿唇忍着难受:“我,要给他止血吗?”
不多的一点常识,这么任由男人流血下去,大抵也难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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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说不用,花眠还是颤颤巍巍的在包里胡乱摸索着,摸到了一包化妆棉,干净的,她捏紧塑料包装抽出来一叠,手抖了抖,摁在了男人的颈侧。
鲜血瞬间浸染了化妆棉,眼前的血色更加浓重了,过了一会似乎稳住了一些。
黑暗中,地上的男人眼皮掀起,混沌比夜色更黑的眸光侧落过来,很快又重新合上。
花眠远远按着,不敢多看,手酸也不敢动弹,心中期盼不管是警察还是救护车哪一个,能快点先来一个。
意识渐渐都变得昏沉而模糊,时间仿佛变成了电影镜头里慢速播放的胶片,一帧帧十分难捱。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忽然传来严肃的厉喝:“你在做什么?!”
随之而来数声杂乱的脚步声,极速靠近。
花眠回头,看见几个穿着暗色系着装的男子走近,为首的人身材高大,身体紧绷呈戒备状态,手里紧握着一柄枪,黑压压的枪口直直对着她。
来的人没有穿警服,花眠的手按住也不敢离开,颤声问:“你们是.....”
003道:【警察。】
不自觉松了口气,花眠哽咽了一瞬:“我,报的警......”
救护车的声音在这时疾驰呼啸而来,车停在能进入的地方,几人抬着担架从救护车上下来,为首的医生哪里管谁是谁,拨开人群,身后跟着抬着担架的担架工。
医生半跪下来,接过花眠按压的化妆棉,掀开草草检查了一遍,做了评估:“颈侧动脉被割开,伤口较深,快,将人搬上去。”
来的几个男子看清了担架上男人的面容,有人惊呼一声:“是副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