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眠表情茫然:“我睡着了?”
她怎么回的主殿?
大抵是宫羽送她回去的。
四人之事,花眠忧心忡忡,大抵是思虑过多,时常不自觉就睡过去了。
“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宫羽欲言又止,最终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花眠带着他进了偏殿,运转灵力将容辞检查一番,随后微微蹙眉:“怎么休息一夜,气息反倒越发弱了?”
一边宫羽小声嘀咕一句:“活该!”
花眠回头看他:“你们昨天又吵架了?”
床榻上,容辞睁眼醒来,看向花眠,乖顺地喊了一声:“师尊。”
“嗯。”花眠随意应道。
看着容辞又一副乖顺徒弟的模样,甚至扭头对他恭敬地喊了一声:“师兄。”
要不是宫羽一夜未睡,恐怕都要以为昨日看到的那以下犯上,欺师灭祖胆大妄为的狗东西是错觉了!
“呵!”真会装!
花眠看看宫羽看看容辞越发确定两人就是吵架了。
重新给容辞递了一颗丹药,输入了些灵力,后者气息总算好了许多。
“小羽,掌门可有传信回来?”
没有得到回答,花眠去看宫羽,后者睁大眼睛怒瞪躺在床上的容辞,表情扭曲而搞笑。
花眠:“.......”这是,吵得多凶啊。
“小羽。”花眠又喊了一声。
宫羽啊了一声,回神:“师尊......”
花眠重复了一遍问题,得知没什么音讯,于是问了容辞昨日兽潮的景象。
宫羽听着容辞乖顺回答,说是他没注意进了沼荒林中心,受了伤。
旁边咔嚓咔嚓的声音传来,花眠看向声源处,是宫羽将拳头捏的咔咔作响。
“???”
花眠不明所以,宫羽却突然动了,走到案桌边一把拿过上面的瓷瓶塞了袖中,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