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周隐抽空从手机界面抬头:“不是让你找个地方休息吗?”
陈睿看向倚靠在过道墙边的老板,心说:这幅稀世罕见的场面,他还不能看看了?公会有过一次闹剧后,显然不会再有第二次了,再说这法制社会,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了。
“老板,你要在门外站一晚上?”
周隐向他投去一个‘你有事吗,没事就走’的眼神。
陈睿立即站正:“老板,我在车里睡就好。”
次日早晨,陈睿被开车门的声音吵醒,睁眼便见老板半边身子伸进车门,从车内的储物箱内拿出一份几天前拟定好的合同文件。
陈睿连忙坐起来,看了眼时间,早上九点了,再看看老板手里拿着的是???
小主,
早餐?
意识到周隐真的在楼上站了一晚上,且还亲自去买了早餐后,陈睿恍惚觉得,整个周家都可能要变天了。
他好似还在梦里。
砰地一声,车门关上,周隐的背影进入居民楼,消失在视野里。
房门被敲响的时候,花眠几乎刚醒来不久,还顶着懵懵的脑袋,走到玄关处去开门,昨天直播两个小时后,她睡得很早。
房门打开,不出预料,周隐手里提着早餐的保温盒,一只手提了提早餐,另一只手扬了扬手里的文件夹:“早饭,合约。”
花眠站着不动,周隐就等着,花眠过了好半天想起来后,才不情不愿地错开身,放人进来。
周隐站在玄关处,视线扫了一眼鞋柜,脱了皮鞋,穿着袜子光脚踩在地上,目光极快地打量了眼房间后问:“怎么不铺地毯?”
一边熟练将早饭从保温盒里拿出来,摆放好,拉开椅子,招了招手:“过来坐。”
花眠愣愣地想:“这到底是谁家啊?”
坐过去,面前食盒打开,放着甜粥,稀粥,十分不稠密,花眠搅着勺子,无声喝下大半碗。
对面,一道几乎一瞬不瞬不曾转移的视线一直盯着花眠。
好似,男人同样的粥,喝的不是粥,吃的是花眠一般。
早晨,花眠脑袋懵,周隐问:“刚醒?”
花眠反应好一会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