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道:“暂时脱离了危险,先转去重症病房看护。”
孟父孟母连连点头,花眠被推出来时,面上带着呼吸器,被注射了药物,此时并没有醒。
孟父母孟母跟着推车去病房,斯图亚特亦步亦趋跟着后面,每一步都走得万分僵硬,隔了许久,耳边才响起医生的那句:“已经暂时脱离了危险。”
病房被隔绝探视,只能进去一个人。
孟母进去前,看了眼门外紧盯着里面的高大男人,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黑眸似墨,眸光全无,眼底只能看看一片暗色。
孟母张了张唇,什么责怪的话也说不出了,抬脚走进病房关上门。
探视也只有十五分钟的时间。
孟母出来后,两边空置的病房已经安排出来,以供他们临时休息,孟母进去前,回头看了一眼。
那个思维方式跳跃,说话让他们听不懂的外国男人还站在病房门前,透过房门上的一个小小方窗注视着病房里面。
孟母心下一动,到底没再看,回了房间。
房间内,孟父恰好接通华驻威登莫纳金的领事馆的来电。
电话那头,中年男子的声音说着标准的华语:“您好,我是华驻威登莫纳金总领事馆的馆长,也是总领事,请问是孟道丘先生吗?”
威登与华国没正式文书建交,因此只有领事馆,没有大使馆。
男人一语道出孟父的名字,孟父看了眼孟母,开了外放:“是。”
“孟先生,请问您能下来一趟吗,我们在一楼楼下,关于您女儿的事情,领事馆愿意帮助您,给您一个交代。”
这人说的这么清楚,孟父是相信的,他看向孟母,孟母点点头。
他们对于自己的国家还是相信的。
从电话里得知,领事馆的人不直接上来,是因为整栋医院大楼都被武装力量封锁了。
两人对视一眼,最后起身打开房间门,守在门外的一个身材强壮的男子立即询问:“有什么需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