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在说孟父满意他了。
行李送来后,孟父孟母正式住了下来,也看到花眠和斯图亚特分开走进不同的房间后,稍微松了口气。
两人来一方面看看花眠,一方面,接近年关,干脆就让他们来奔波,几人在这边团聚一下,最后半年时间,也要毕业了。
孟父孟母也不需要她去工作,只希望她能健健康康。
原主学哲学也是为了宽慰自己,解脱于生死之间。
花眠按着003的预估,算着毕业时间后回国应该来的及,至少不会死在威登。
花眠这学期的课也收尾了,一天只有一节或两节的课程。
毕业论文的选题已经开始了。
次日,孟母定了时间起来做早餐,今天花眠有早课,下了楼,才发现,那个外国佬正在桌上摆餐,听见声音抬头看来,冲孟母喊了一声:“阿姨。”
孟母礼貌地笑了笑:“小斯这么早就起床了啊?”
斯图亚特平时也是这般时候起。
花眠刚好洗漱收拾完下来,跟在孟母身后下了楼,看见孟母走到桌上,看着上面的牛奶和热新粥,撇撇嘴,没说什么。
桌上的食物分餐好,是四个人的。
孟母去叫了孟父下来。
正好看见斯图亚特端着温水将手里的药递给花眠。
药是新开的,药效显然比原主之前的要好一些。
似乎从上个位面,花眠喝药,一直喝到了这个位面可还行?
不过西药比中药好的地方就是吞咽容易多了。
还没尝到多少苦味就已经吞下去了。
身边有人坐下,花眠侧目看去,孟母凑近耳边小声问:“赫斯知道你生病的事情了?”
花眠温吞地点点头。
孟母不确信地看了眼斯图亚特,后者对于这种说小话的行为并不在意,动作十分娴熟地将温水,换成了热牛奶。
原主的身体弱,全然支撑不了换心脏的手术,基本上,手术的结果就是提前结束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