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眠静静地看着慕容玄拓,良久,接过喝了一口,递回去。
慕容玄拓接过去,一言不发,偏开头去。
花眠能察觉到,慕容玄拓低沉的情绪,良久,男人离开了院子。
八月,小溪边生长的一棵百年槐树开花了,其实很多槐花开在四五月,这颗槐树开的迟。
白色的花朵落下来许多,顺着溪流飘散而下。
花眠冷眼看着,一切都似曾相识。
她依靠在树边,看着河里学着妇人洗衣物的慕容玄拓,男人打湿了布料,在搓衣板上搓。
洗了一会,慕容玄拓抬头,扬了扬手里的搓衣板:“孤跪过。”
花眠:“.......”
又一日,在树边睡着了,醒来看见慕容玄拓将桌子搬了出来,见她醒了,手里拿着卷轴走过来:“睡一会,便要回屋里去了,你身体不好。”
花眠应了一声。
扫见慕容玄拓手里拿的。
进了屋,男人打开卷轴,上面赫然画的是花眠靠在槐花树下睡着的模样,睡容沉静。
小主,
慕容玄拓说:“太傅说孤善画,只可惜不画。”
“孤不是不画,孤只想画你。”
花眠看着熟悉的画,上一次,这张画见到的时候已经布上了时间的尘土,画面看的并不真切。
她目光扫过周遭熟悉的院子。
问003:“到底什么是因,什么是果。”
千年后,沈修义会带着她回到这里。
什么是因?什么是果?
千年后遇见的那个老大爷神秘地说看管这里,自然是奉了皇命。
花眠看向慕容玄拓。
男人微一顿,小心问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