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蓉和她单独聊了一次,告知了她亏了身体本元,没有那么长寿数的事情。
花眠对此没什么反应。
宣蓉面露难色,纠结许久还是问了:“娘娘心中郁结,是因为知道自己真实身份并非萧家亲生的原因吗?”
花眠愣了愣。
宣蓉道:“脉象看出来了。”
沉默良久,花眠才摇了摇头。
宣蓉见她不欲多言,没再说,交代了几句,重新出发了,她的职责还没完成。
等人走了,慕容玄拓才进来。
一言不发,手里端着药,拿着蜜饯,全然没了往日里的话。
半句不说。
等花眠喝完药汤,慕容玄拓将蜜饯递给她便出去了。
一连几日都是如此。
花眠迟钝地察觉到慕容玄拓哪里不对,却没有问。
男人除了不怎么说话了,一切还和从前一样,每日守在花眠身边,两人同床共枕。
直到一次半夜,花眠迷迷糊糊醒来,手心被握着,有微凉的液体落在她的脸侧,又被一只手抚去。
黑暗中,她瞬间微睁双眸,淡色的瞳孔映着有些错愕的情绪。
“你......”
慕容玄拓一秒钟松开了花眠的手,背过身去,一言不发。
花眠怔愣许久不知道该说什么。
次日,花眠醒来,慕容玄拓已经不在身旁了。
到了傍晚,慕容玄拓才端着药进来,白日不知道去哪了。
花眠看了他一眼,男人神色正常。
但是,并不说话。
喝完药,手心被塞了蜜饯,慕容玄拓起身又准备往外走。
花眠顿了顿,微微叹了口气,终是叫住了他:“昨晚,你......”
是哭了吗?
花眠不知该如何说。
慕容玄拓站定不动,后背僵硬,背影萧索,他并不回头,一动不动,良久,才出声。
一开口,声音沙哑至极:“你......心中郁结.......”
“是因为,不想要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