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玄拓沉了声音:“你不能如此!”
“汐儿......”他强制自己放轻了声音,“孤不会,你不说孤怎么知道哪里是错的,汐儿,你公平一点,总要给孤一个机会.......”
“你教孤怎么做行吗?”
慕容玄拓说到最后,自己都觉得他堂堂大越帝王,何曾这般卑微。
然而,他还是小心翼翼地哄着,询问着:“行吗?”
“你点头!”
花眠看了他一眼。
慕容玄拓闭嘴:“不点就不点,别生气了。”
“不然孤跪一晚上!”
这话一出,晚上,花眠睡着了,慕容玄拓当真跪了一晚上。
自己挪着搓衣板跪到床边守着。
自己都被自己折服了。
第二日。
花眠醒来,眼睛毫无意外又肿了。
眯着眼睛看到了床边的慕容玄拓,玄色衣袍褶皱着,她一动,他就醒了。
瞥见花眠的眼睛后,慕容玄拓啧了一声:“你就折腾自己,让孤心疼?”
花眠:“.......”
慕容玄拓一早上起来,又开始说个不停:“半月前打孤那一巴掌,结果自己手肿了,真是的。”
花眠:“......”
忍冬在殿外,想起陛下跪地上的模样,压根不敢敲门让花眠起来洗漱,等待在外面的李元德还等着慕容玄拓上早朝呢。
慕容玄拓起身,将床下的鞋靴抽出来,半跪着:“孤伺候你起来?”
又扫见花眠看他膝盖的视线,忍不住抬手在小人儿脑门上轻轻拍了拍:“敢质疑孤?!孤真的跪了一晚上!”
花眠眨眨眼,摸着脑门收回视线。
早朝上,昨日那文官突然得了一道奇怪的圣旨,陛下让他去那县衙将那没收了的悍妇的财产给人家退回去。
他不明所以地接了这旨意。
秋天过去后,早朝便十日一次了,本来应是五日一循,慕容玄拓搬进承泽宫,大有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