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王鹦鹉的音容笑貌,刘休龙的心头便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他仿佛能看到她轻盈的步伐,听到她悦耳的笑声。
刘休龙长叹一声,放下手中的书卷,他提起了案上的画笔,准备将心中的思念和眷恋倾注于纸上。
刘休息凝视着那张空白的宣纸,脑海中浮现出王鹦鹉的身影。他轻轻蘸取墨汁,以灵巧而内敛的笔触开始勾勒。每一个线条都仿佛蕴含着他对王鹦鹉的深情,每一滴墨汁都似乎在诉说着他内心。
渐渐地,一只形神兼备的白鹦鹉在宣纸上成形。它的羽毛洁白如雪,翅膀微微翘起,姿态优雅而娴静。刘休龙用心雕琢着每一个细节。
终于,当最后一笔落下时,一幅栩栩如生的白鹦鹉画呈现在眼前。刘休龙静静地端详着自己画的鹦鹉,眼中流露出复杂的情感。他轻轻抚摸着宣纸,仿佛能感受到王鹦鹉的温柔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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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休龙低声自语道:“采采丽容,咬咬好音。和你一样,不知为何,让我陶醉其中,回味无穷。”
刘休龙正沉浸在自己的画作中,心中充满了对王鹦鹉的深情。然而,他的专注被刘休文突如其来的动作打断,只见刘休文好奇地抢走了他手中的画卷。
刘休龙回过神来,有些无奈地看着刘休文,轻轻地说:“别闹,六弟。”他试图夺回画卷,但刘休文却兴趣盎然地端详着画中的鹦鹉。
“三哥,你这一副心绪不宁的样子,怎么画鹦鹉?”刘休文打趣道,眼神中透露出对三哥的关心。他仔细观察着画中的鹦鹉,忽然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你是不是喜欢昭宪宫的那只小傻鸟呀?”
刘休龙被弟弟的直言不讳弄得有些尴尬,他忙解释道:“我画鹦鹉只是因为它的形象优雅,上次我和颜竣喝酒,颜竣家养了只白鹦鹉,颜竣的阿父,颜延之写了首鹦鹉赋而已,真并没有别的意思。”
刘休文看着三哥刘休龙紧张又略带期待的神情,心中不禁暗暗发笑。他眨了眨眼睛,摇了摇头,笑着说:“三哥,你有时候真是让我捉摸不透。你喜欢那个小宫女王鹦鹉就直接告诉路阿姨呀,再说收个小宫女做通房侍妾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何必这么委屈着自己呢?”
刘休龙被弟弟说得有些心动,他想了想,点了点头道:“你说得对,六弟。我今天就去和王鹦鹉说,看看她是什么意思。”说着,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期待的神色。
一旁的太监白主见状,也忍不住插嘴道:“殿下,您要是真的喜欢王娘子,那她肯定会觉得他们家祖坟冒青烟了。能够伺候武陵王的,那可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刘休文听了白主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拍了拍刘休龙的肩膀,道:“三哥,你看,连白主都这么看好你们。你就放心大胆地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吧!”
这日,阳光正好,王鹦鹉、罗浅浅和如兰三人正在花园中欢快地踢着毽子。她们的笑声和清脆的毽子声交织在一起,为这宁静的花园增添了几分生气。
然而,这份和谐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太久。几个与王鹦鹉和如兰关系不和的小宫女秋琴和月樱走了过来,她们看着王鹦鹉和如兰,脸上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哎呀,看看王鹦鹉这只小傻鸟,踢个毽子都能踢得这么开心,真没见过世面。”秋琴用尖酸刻薄的语气说道,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王鹦鹉的嘲讽。
月樱也跟着附和道:“是啊,还有那边那个黑包子,长得这么难看,也不知道怎么有脸出来见人。”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足以让王鹦鹉和如兰听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