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厌按了一下按钮，手机亮了起来，照亮了一小片地方。

“拿着手机却是不用，你怎么想的？是不是就是想要干刚刚那种事情，嗯？”

姜厌的语气里带上了一种咄咄逼人的意味，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说楼肆想做这种事情，让他理亏，这样后面他才可以理所应当的好好玩弄他。

他也就不会那么反抗他了。

楼肆的确是被他问得哑口无言，他可能是脑子短路了吧，明明有手机可以照明，却是拿在手上也不知道用。

但是当时那个情况他哪有时间想这个，他只知道有人进了他的房间，并且那个人还是姜厌。

他只想着快点去到姜厌身边，担心他害不害怕这个问题了，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我......我不是！不是的！”

楼肆想要开口辩解，但是现在自己一开口就语无伦次，根本就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够机械的开口说不是，原本的语言组织能力都已经全面崩盘。

他越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越不知道说些什么，所有的话都一股脑的往嘴巴那儿涌，但是又出不去，只能堵在那儿。

楼肆被憋的脸都涨红了，身上也发烫，简直了，头一次被人堵的说不出一句话来，整个人焦急到发烫，在这么下去他都快要自燃了。

姜厌借着手机的一点亮光，看到了楼肆脸红脖子红的模样，因为想说但说不出来的憋屈，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睛都此刻都溢出了一些水光。

这小可怜模样啊，看得人真想做一些过分的事情，就算下流又怎么了？仗着楼肆不敢还手欺负他又怎么了？

为人不齿，但是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