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法预料，也不想去设想。

但是良久，他只是听到了一声轻笑，一声没带有任何负面情绪的笑声。

“厌厌，你写得很好啊，把我和楼翊都写的很厉害，手段高明、头脑聪颖、决策果断，各种优点都往我们身上堆，简直把我们写成天才了。”

楼肆一边看还一边点评。

“的确，从这个视角看我自己，还真是挺奇特的。”

楼翊也发出感叹。

这里有的事情是他们亲身经历的，而有的却是没有，但是他们看着却仿佛身临其境，自己真正体验过了一样。

姜厌这才抬起头来看向这两个正笑着看着他的小说情节，时不时还说两句的男人。

“你们......就没有什么其他要说的吗？就不反感这件事情吗？”

应该没有人会对自己是个虚拟人物这件事情而感到开心吧，可是面前这两个完全找不出哪里有不开心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