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台拉着条红布横幅,写着“绵上县水务大会”几个大字。台上摆了两排长桌、两排条椅,台前立个木柱子。荷枪实弹的警察站在台两边。闻报说准备就绪,郭承琪淡定心神,率领官员、三河总渠长和水老人们登台就座。两刺客在人群中窃窃私语:
“这水务大会也是为民的好事。”
“说的是。就让狗日的多活一阵。”
“待快结束时,我们分两头夹击,定教他一命归西。”
“还有那个魏拐子,捎带也报销了罢。”
“郭承琪害死咱那么多弟兄,早盼着报仇的这一天。”
随着几声锣响,三河总渠长来到台前,咳口痰,向郭承琪鞠躬致意,然后转身,捋捋灰白长须,拖着长腔,宣布大会开始。就见几名壮丁押着个赤裸上身的汉子来到台前,将他绑到木桩之上。那汉子满脸羞愧,低头不敢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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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渠长捧着张纸念道:“文潞公三分胜水,亲定条规:私动水闸与盗同罪。此人私自开闸放水,虽为一村之利,然而分水公正而三河俱宁,分水不公三河讼起。以一村之利害三河之平,导致两村械斗伤人,其情可原,罪不可恕!”
念毕了,总渠长走下台来,从壮丁手中接过皮鞭,狠狠地照着那人身上连打三鞭。
“服不服?”,
“啊哟——服。”
“该不该打?”,
“啊哟啊哟——该打。”
“还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