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未日·迷路的羔羊

其一(the first)

为了我的这次四级备考能过,我尝试着一边写日记一边用英文的形式来翻译翻译,就当做锻炼我的英语语感吧!(In order to prepare for this cet-4 exam, I tried to write a diary while trainslating in English, as exercise my sense of English!)

不行,我尝试了一下,这样做的感觉非常非常糟糕,因为思维的连贯性会被强制打断,所以我还不如在写完自己的日记后再做此举。

不过这样一来,我又何必执着于今天写的文章呢?我完全可以拿昨天的、前天的、好久好久以前的大作进行翻译,而且说不定那样的效果会更好……虽然我不做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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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

人皆有其所擅长之处,人皆有其所不行之举。

人与人生而有异,天然不同,此乃天理,非一句“人人生而平等”的口号能够决定的。

平等的是人格而非能力,此处并非指代人之性情,而是人之位格的人格。

残酷与仁慈是相对立的;我们常说“社会是残酷的”,可为何残酷?因为认知冲突,或者说,因为我们在真实社会环境中所看到的景象、规律与原则,与我们从小到大接收到的(或者说,被灌溉的)教育内容存在极其严重的冲突。

如果我们从一开始就接受到的教育就是告诉我们,以后长大后要步入社会,要明白规则之下的潜规则,要明白人情世故与和光同尘,要懂得规矩、圆滑、世故与尊卑……那我们所看到的和所知道的就从一开始吻合了,就不存在残酷一说了——本来如此,何来残酷?

可是教育应当这样吗?我们到底要教育我们的孩子们在未来应当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龙化服务工作者是否会从小就教育自己的孩子们该如何子承父业女承母业?

最常被家长们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我们不想让你再吃我们所受的苦。”因此他们从一开始就觉得孩子从小读书读好书好读书一定会比自己现在干的这份活计更加幸福。

可事实如何?

就我在为期两个月的实习老师生涯中看到的现状,没有多少学生是真的读得进去书中知识的,任何群体(包括学生群体)存在层次的划分,而且是非常显着的层次划分。

所有人都活在比较中,很多东西一比较起来,问题就出现了。

直到现在我依旧有些无法理解,为什么在中考一模这么重要的考试上,一个班四十个考生里会有将近三十五个学生连语文作文都不写,连英语听力都不听。

痛苦?煎熬?学不下去?

这是刻在骨子里的傲慢与偏见,刻在我的骨子里的。

我曾经一直对自己是否真的是个“好学生”这个标准存疑,毕竟似乎不会有哪个所谓好学生会在教室里用一体机打三国杀,会在高三下学期的周末夜里溜去网吧玩英雄联盟的泽拉斯,直到我遇到了他们。

要命的是,那所初中可是我的实习单位的附中,那可是建校一百二十多年的省重高,他的附中是理论上最有希望考上本校的单位之一……结果就这?

我忽然醒悟:从一开始,神幻集团的平均数始终都是荣和附小而非西广附中,从一开始,我的人生成长轨迹在墨雄的安排下始终上的是整个西广集团里最顶级的教育资源,这份自卑来源于那次模拟考112分的英语在全校一千五百多人里排到倒数前一百的自卑,但这份自卑放到任何其他次一档的学校里都能够在对比中上升到更高境地。

人与人真的生而平等吗?错了!至少不完全对。

人类生而有差异,生而与众不同。

若继续秉持着这种深藏于潜意识中被烙印着的傲慢与偏见,我迟早会走向自我毁灭的路途,正如智子所言:“文明生存的第一原罪,是傲慢。”

自卑并非如阿德勒所言那般完全无用,基于自卑心理的谦虚表现能够让人们始终警醒自己:总有比自己强的人,总有比自己厉害的人,真有好处分也轮不到我,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很可悲,不是吗?这种从一开始就算好了事情最糟糕的走向,从一开始就坦诚接受事情最坏结果的发展的思想观念,这可比章北海要章北海多了。

要多想。

我只能告诉你在一切发生之前要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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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三

心理学研究者其实都是骗子。

大骗子,最坏最讨厌的骗子,用上层建筑批来的资金在根本就不存在的虚构大厦框架上,妄图用几张ABCD的选项和一群啥都不懂的学龄娃娃的瞎填写,妄图凭空揣测人心与灵魂深处最隐秘最不可捉摸的主观意识的所谓客观规律,并最终在大众广庭之下弘扬他们所谓的“统计学效力显着”,以此‘证明’自己‘真的没有乱花那笔资金,你看,我写的是有成果的,CSSCI还收录了。’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