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司马瞻都说不用,其他人又怎好劳动谢嘉儿。
而且众人都知道席上还有个洁病的拂尘子。
拂尘子与人饮宴,都是自带杯箸盏匙,旁人的东西他不碰,他的东西一旦旁人碰过,那他也必不再用。
谢嘉儿落座后,十分好奇地问了句:“住持日子过得如此精致,可有什么不便么?”
拂尘子拾了落在案上的一根松针把玩,顺势扫了一眼司马瞻。
“习惯了也没有什么不便,你倒是该问问晋王殿下,他从前线回来没人可杀,有什么不便吗?”
今日是生辰宴,打打杀杀的话题自然不宜提及。
谢嘉儿就算再健谈,也不敢真的去询这个话。
倒是司马瞻冷冷清清地先开了口。
“住持若是活够了,本王倒是可以成全。”
拂尘子扯了扯嘴角,问席间几人:“你们道殿下这般瞧我不上,为何还能同我心平气和地说话?”
桓清源和谢嘉儿面面相觑。
易禾装作忙着用膳,头也不抬一下。
谢嘉儿见氛围冷落,说了别的话头岔开去。
……
其实易禾很钦佩谢嘉儿,这是一个爽朗明媚的女子,只要有她在的地方,永远不用担心氛围冷清。
若是不对她有偏见就更好了。
席间桓清源拿出了馈赠的贽礼,朝众人致意:“清源何德何能,今日能得几位挚友作伴,这是我为大家准备的一点心意,不成敬意,大家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