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多时。
果然就见秦牧风披着大红寝衣出来了。
他这身寝衣上绣着“同心永结”四个字,同探春那身寝衣乃是一对儿。
是皇后娘娘特意命尚衣局做来庆贺昭靖郡王大婚之喜的。
两人看着彼此身上的寝衣,脸上皆是一红。
秦牧风见探春垂下眸子,便走上前牵住了她的手。
一回生,二回熟。
这次他已知晓该如何牵自己媳妇的小手了。
随着秦牧风的不断靠近。
探春的心跳顿时又猛了起来,手心不自觉地出着细汗。
她开始努力回想着尤氏同她说过的夫妻之道。
这会子该为夫君宽衣解带了么?
还是该等夫君替她宽衣解带呢?
探春越急越想,越想越急,最后竟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大脑如同浆糊般晕乎乎的。
只觉呼吸好像越发艰难起来。
待探春的意识稍稍回笼时,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的唇被秦牧风堵上了。
怪不得她连气都快喘不上了。
“唔......”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时,探春终是忍不住抬手推了推秦牧风那坚硬如铁的胸膛。
察觉到怀里的挣扎后,秦牧风这才依依不舍地将人松开了。
两人唇上皆是水光潋滟。
他眸光沉沉的低头盯着探春,目光带着几分缱绻,眼底却染着掩不住的情动。
“抱歉,我看书上是这么写的,那我再轻点好么?”
男人低沉暗哑的嗓音从耳畔传来,听得探春当即便满脸通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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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翼般的睫毛轻轻颤了下,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只见她乌黑的杏眼里满是水汽,红润的樱唇微微肿起,瞧着倒像是被他方才的吻给欺负狠了。
秦牧风看得眼底发暗,一把将温香软玉直接抱了起来,抬步朝那铺满大红喜被的拔步床走了过去。
桌上的龙凤花烛足足燃了一整夜。
至天明时分才将缓缓烧尽。
......
次日。
探春睡到了巳时方醒。
秦牧风已上早朝去了。
她一醒来便忙将侍书和翠墨叫了进来,蹙眉道:“不是同你们说了么,我今儿定要卯时起,否则便赶不上辰时给侧妃娘娘敬茶了。”
闻言,侍书便微红着脸道:“我们原是想进来叫姑娘的,但侧妃娘娘身边的何嬷嬷一早便来咱们这边吩咐了,说是不必叫姑娘太早过去敬茶,这杯改口茶随时都能喝的,让姑娘多睡一会也无妨的。”
翠墨也跟着道:“不止是侧妃娘娘那边吩咐了,王爷今儿出门前,也叮嘱我们莫要扰了姑娘休息,让我们好生在外头守着便是。”
探春听了,当即便忍不住嗔了她们一眼,“侧妃娘娘好性儿,咱们便更不该失礼才是。”
说着,探春又冷声道:“我从前都是如何教你们的,你们竟都忘了不成?”
侍书和翠墨一听,都忙跪了下来,红着眼道:“姑娘莫要生气,我们也是心疼姑娘昨晚一宿没睡,所以才想着让姑娘多睡一会也好。”
“你们怎知......”
探春刚问几个字,脑子里便立刻反应了过来。
心知定是自己和秦牧风昨晚胡闹的动静叫她们听了去。
脸上顿时羞得红霞满天,恨不能将头埋回被子里去。
“姑娘无须担心,王爷这院子里竟是干净得很,一个丫鬟婆子也没有,只有两名侍卫,昨晚还被王爷叫去外头看院子了,说是怕唐突了姑娘。”
听到这话后,探春的脸却仍是烫得厉害。
缓了缓后,才垂眸道:“罢了,先扶我起来梳洗罢。”
“是,王妃。”
说着,侍书和翠墨便忙上前将探春扶下床来。
妆扮整齐后。
侍书又挑了身端庄得体的衣裳给探春换上,虽只是淡扫蛾眉,略施粉黛,却已是顾盼神飞了。
因见外头有些寒意,翠墨便又拿出一件由上好白狐皮缝制而成的白色斗篷,皮子外还绣着几朵含苞欲放的杏花,既御寒又雅致。
这也是皇后娘娘赐下的大婚恩赏,探春当时一瞧便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