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身的火气。
他、他既然愿意……
她又有什么好不情愿的。
这样做,她腰不酸,腿不疼,身体也不累。
还被伺候的,……挺舒畅。
没必要忍。
比起昨夜的羞恼交加,这一次,姜翎月要坦然很多。
光线昏暗的帐内,她抬手捂着眼睛,努力压抑喘息。
不知过了多久,皇帝陛下抬起头来,扯下她捂住眼睛的手,指节一根一根挤入,同她十指相扣。
那双被欲念染红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她,抿了抿唇,哑声问: “如何?”
“……”姜翎月无语了一瞬,仿若鬼使神差般,顺口赞道,“陛下技巧不错。”
话落,身上男人面色肉眼可见的大变。
“姜、翎、月!”
他一把摁住她的肩,恶狠狠的瞪着她,“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当我……”祁君逸说不下去,咬牙切齿道,“再敢胡说,我掐死你!”
“……”姜翎月再度无语,夸他还不高兴了。
懒得跟他争论,她伸手推了推他的肩,“松开,我要睡觉了。”
祁君逸并不松手,他咽了咽喉结,小声凑近:“这样够吗,我可以……”
“够了!”姜翎月打断他的毛遂自荐,认真道:“真的,足够了。”
“你…”祁君逸用尽自制力,从她身上下来,懊恼的想骂人,“把我憋废了,你别后悔就行。”
“我有什么后悔的。”姜翎月小声嘟囔。
见他倏然抬眼扫了过来,沉沉目光中瞒是欲求不满之色,当即乖觉的闭了嘴,转了话锋道:“华阳说过两日办赏菊宴,邀我出宫去凑凑热闹,你说我去吗?”
出宫…
祁君逸愣了一瞬。
他早将自己随身玉佩给了她,那是能号令皇城禁军,自由出入宫廷的信物。
而现在,出宫赴宴的事她竟然专程来问过他。
须弥之间,祁君逸便明白她心中所想。
大概还是前世被谋害,而有了阴影。
他心中一疼,用手臂撑着床,同她四目相对,“你愿意去就去,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什么也别怕,保护你是我的责任,我不会让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