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着她的话,“我哪里坏?”
哪里坏?
姜翎月更难受了,她拼命眨眼,却依然有泪从她眼眶滑落。
“我好痛啊,”
她小声啜泣,“孩子没了,我好痛的。”
娇娇软软的姑娘就这么乖乖缩在他身下,抽抽噎噎的控诉,祁君逸只觉得自己心都要碎了。
他的月月自己还是个小姑娘,他竟然让她小产失子过。
“是我不好。”想到孩子,祁君逸同样痛恨。
他不仅仅恨姜家和沈氏,他更恨他自己。
若他不再做无谓的挣扎,早点坦然正视自己的心思,将人护在羽翼下,他会不会更早发现她体内有毒?
这样,是不是就不会让她受失子的痛苦。
小主,
是不是一切惨痛的悲剧都不会发生。
她说的对,他太坏了。
“确实不好!”
小醉鬼还在喋喋不休,“你看着她们欺负我,孩子没了你也舍不得处置她们,”
那些深刻在脑海,连酒精都无法使她忘记的一幕幕赫然出现,她一鼓作气道:“你还把我最讨厌的姜翎馨迎入宫,说我跟她长得像,她成了你的妃子,你要去睡她,睡完她还要来睡我,我讨厌你。”
醉酒后的姑娘,连‘姐妹二人共侍一夫’都想不起来,话语直白的让祁君逸想要苦笑。
所以,在她的视角是这样吗?
他睡完她的仇人之女,再去抱她。
难怪最后那一年,她身体明明调养的好转了些,却依旧不肯让他碰她。
仅有的几次,是他实在忍耐不住,又是强势又是诱哄着将她衣裳剥了,她不得已只能接纳他,却全程难掩抵触。
那会儿,他以为她是旧情难忘,后悔入宫,行事时心里也不好受,恨不得掐着她的腰,将人欺负到哭。
但她身体不好,受不住太多,他连肆意逞欢都不敢。
再后来,他们行房次数愈发的少。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越听,心头的苦意越深。
他伸手拂去她眼角的泪,“是因为这个,所以你一直不让我碰吗?”
姜翎月点头,“被姜翎馨碰过的东西,我都觉得很恶心。”
她眨了眨眼,认真道:“你死了这条心吧,我绝对不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