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林蔓蔓眯了眯眼睛，总感觉眼前的人有几分熟悉。

但这声音确实很陌生，她也就没有多想，转身开始做术前准备：“那就辛苦你了。”

季寒川也不由抬起头来，多看了一眼厉枭霆。

眼前的男人身姿挺拔，脸上的黑色面罩虽然遮住了他大半张脸，但依旧阻挡不住了周身散发出的强大气场，还有与生俱来的威严和冷厉。

这人，怎么都不像是他的属下……

做好术前准备工作后，林蔓蔓用手术记号笔画出需要开刀的位置，冷静得拿起了手术刀。

蓝色医用手套很快就沾满了血迹，巨大的手术灯照得人发热，林蔓蔓额头的汗水也一颗一颗渗了出来。

医护人员紧张得按照她的指示为她更换手中的手术器械，同时帮她擦去头顶的汗水，自己也紧张得不敢呼吸。

这张手术台上躺着的，可是以狠厉疯批出名的季时晏，整个季家的主心骨，无人敢忤逆，要是他有半点闪失，恐怕她们这间手术室里的人，都活不过明天。

“与其担心，不如做好自己自己的事，给我冷静下来认真点！！”

林蔓蔓察觉到她们的不安和慌乱，冷声提醒，可手术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

手术台的时间争分夺秒，如此不集中注意力，要是有一点失误，患者的命就没了。

医护人员连连道歉，立刻调整好心态全力协助林蔓蔓。

时间一分一秒得流逝，一旁的医护人员站得腿都麻了，而林蔓蔓却没有一点倦怠。

她的注意力几乎全在季时晏身上，稳到完全看不见一点抖动的手和指挥全场的领导力及应变能力让历枭霆越发惊讶。

这样稳定的心态如果没有经历上百场手术，根本不可能做到。

以林蔓蔓这样的年纪，怎么能有如此的魄力和能力？

她到底……是什么人？

……

手术室外，季家人都在焦急等待手术结果，期间还在不留余力地劝诫威胁季寒川。

“灵歌，你就不管管季寒川？他拿你父亲的命去冒险，要是真的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一个小孩子，你能向整个季家整个季氏集团交代吗？”季家三老爷季孟承急得直跺脚。

小主，

三婶杜媚烟也哭丧着脸抱怨道，“没错，这件事要是成了倒也还好，我们都皆大欢喜，但要是成不了，那我们季家不就完了吗？什么时候季家人所有人的命运要交给一个女人了？难道都忘了五年前的那件事吗？”

她的这一句话，也瞬间让季家人面露恐慌，对于林蔓蔓的恨意也更加强烈。

“不会说话别乱说！”二老爷季建业厉声呵斥道。

一旁的季灵湘愣了片刻，有些诧异得看向自己的父亲，“爸，三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五年前怎么了？”

她隐约记得，五年前自己生病住院，病得很重，但爸妈都没来看过自己。

这些年她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可爸妈只是说那个时候出了一些状况，他们来不了，却一直没有告诉她到底是为什么。

“三婶说的这件事，是不是跟五年前有关？”

季建业别过头没看女儿，他的夫人沈宜春下意识得扯了扯季灵湘的手腕，示意女儿不要再继续追问。

但季灵湘不依不饶，直接走到三叔季孟承和三婶杜媚烟面前：

“我爸不肯告诉我，三叔三婶，你们说！”

季孟承面露难色，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季建业，似乎是在得到他的准许以后，才小声开口道，“灵湘啊，其实你父母也不是故意想要你那个时候身体不好，所以大家才瞒着没告诉你。后来你又一直在国外念书，不告诉你也是不想你想太多。”

“五年前，你哥哥季时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