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这一天的,我已经失去过你一次了,我绝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蔓蔓,你相信我,我一定会保护好你。”
林蔓蔓靠在他的怀里,有种前所未有的安心。
……
农舍的卧室里,薄枭虚弱的躺在床上,整张脸看起来毫无血色。
厉曦月一直守在床边,握着他越发冰凉的手,不停得摩挲着,可好像不管她怎么做,他的体温都没有回升。
“嫂子,薄枭他不会有事吧?”她转过头,泪眼婆娑得问。
林蔓蔓给了农舍妇人一些钱,特地让她熬了一点消炎的药和一碗白粥送进来,她一边盛药一边回答,“放心吧,熬过今晚就好了,这是消炎的药,可以避免他的伤口,你想办法给他喂一些。”
厉曦月接过汤碗,用勺子搅拌以让它快些降温。
“这里还有一点粥,你也别总顾着照顾薄枭,记得趁热喝一点。”
“我知道了嫂子。”厉曦月虽然应着,可眼神却压根没有看放在床头的白粥,满眼都是躺在病床上薄枭。
林蔓蔓叹了一口气,没再打扰他们两人,退出了房间。
厉曦月把汤碗里的药放凉以后,就用勺子小心翼翼喂到薄枭嘴边,可他现在还没有恢复意识,尝试了好几次之后还是喂不进去。
“薄枭,我求求你一定不要有事,你一定要快点醒过来。以前都是我不好,我真的很后悔没能告诉你,这些年我从来就没有忘记过你。所以你一定要早点醒过来,我们还有好多好多事没有跟你一起做。”
她握着他的手,一遍又一遍得祈祷,温热的泪水一颗又一滴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薄枭沙哑的声音传来。
厉曦月激动的抬起头,“你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薄枭像是压根没有听到的问题,反复追问,“你刚刚说的话,是真的吗?”
“刚才我嫂子给你做了手术,把子弹取出来了,这会儿肯定会有些疼的。”厉曦月没想到自己刚才担忧时说的话竟然会被他听到,忙转移话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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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答我的问题。”他不依不饶得继续问道。
“没有,你听错了,我什么都没有说。”厉曦月心虚得不敢看他的眼睛,端起放在床头的药,“这是刚刚熬好的药,嫂子说了要趁热喝,既然现在你已经醒了,就赶紧喝了吧。”
她把药往前送了送,“能自己喝吗?”
看到她像是个被看穿了小心思的孩子,只能通过假装忙碌来掩饰自己的心虚,薄枭更加肯定自己刚才迷迷糊糊说听到的那些话,都是真的。
他心疼她的心疼,也不想看见她为了自己担忧难过。
但某一个方面,他又很庆幸自己这一次命悬一线的受伤。
因为他越发肯定,曦月心里一定是有自己的。
薄枭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抓住她的手腕,她的心也如同这手中的汤碗一般,轻轻一颤。
“你才刚刚醒,不要做这么大幅度的动作,嫂子也不在,要是扯到了伤口就麻烦了。”
“他们都走了,那你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呢?”
厉曦月这才反应过来,一句话又把自己带进了坑里,“我一会儿就走。”
“不相信你会舍得不管我。曦月,我知道也许你现在还有很多很多的顾虑,但我还是要表明我的态度,从你出现在我面前说要与我同生共死的那一刻起,我就发誓我绝不会再放弃你。”
在经历了一场生死之后,厉曦月似乎也终于放下了过去的执念,开始正视自己的感情。
她没有办法忽视自己对薄枭的在意,就比如她明明劝过自己很多很多次,他的事和自己无关。
可到底还是找了无数的关系去了解薄枭的近况,期待自己能够给他帮上哪怕一丁点的小忙。
只是……她现在唯一放不下的也解不开的心结,大概就是薄意暖了。
“薄枭,如果我们真的在一起,暖暖又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