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一些事情上,丫头承着陈皮的恩情,都是在尽力不干涉二岄红教学的情况下,多维护一下陈皮。
“只要师娘的病能治好,让我做什么都行。”
陈皮收敛了自己满身的戾气,笑着对自家师娘承诺,自己是不会忘记师娘对自己的维护与爱戴的……
“请坐吧,先生。”
“裘德考先生听说了您的病情,特地要来看一下。”
陈皮在一旁别扭的解释着,是医生自己要来的,自己没怎么出力。
丫头对陈皮微微点头,才把目光移向眼前金发碧眼的裘德考。
“谢谢你啊,裘德考先生。”
“夫人你不用客气~陈先生的嫁(家)人,也是我的碰(朋)友~”
裘德考努力咬着字,控制着自己说话的音节,只是出口的话里字音还是走了腔调。
“夫人,请你把袖子卷起来。”
裘德考在丫头的胳膊套上测量心率血压的仪器。
陈皮站在裘德考身后,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裘德考的动作,生怕出了什么岔子,伤害到师娘。
丫头笑着对陈皮摇头,表示自己很好。
“夫人请张开嘴。”
丫头依言照做。
“Ok~夫人是不是食欲不振,早起感觉无力?
怎么睡也倔(觉)得心里疲乏,到下午很瞌睡,真睡的话却又睡不嗒(踏)实?
净(经)常在噩梦里醒来,身上净(经)常倔(觉)得疼痛?”
裘德考每说出一点,丫头的内心便跟着泛起惊涛,正如这位裘德考所说的,自己的症状都对上了。
本来丫头已经不抱有希望,现在一经裘德考三两下的检查,便把所有症状说的一丝不差,丫头便有些相信这位裘德考先生了。
“是啊,就跟您说的一样。
陈皮,这位先生好厉害,一看便什么都知道了。”
此时如果楚宁在这,大概会过去将裘德考扒拉开,这些词汇都很通用。
稍微在长閯城中调查一下,给丫头看过病的大夫,十个人里,九个都是这套说辞,不能说诊治的不准确,只是还是略有偏差。
此时的陈皮则是稍微对裘德考尊敬了一点儿,为了师娘,面子什么的都可以放到一边。
“裘德考先生,那我师娘的病,到底该怎么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