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滟月吹响哨子,悠长的声音飘得很远,倒是不怎么刺耳。
琉夏打了个响指,把催眠解除了,雌性比较脆弱,被催眠过度可能会留下头晕耳鸣之类的后遗症。
鸢尾清醒过来,迷糊了一下,看到江滟月和琉夏的脸眼神瞬间变化。
江滟月两人没见过鸢尾,那天他们炸街的时候,鸢尾可是见过他们。
一瞬间千般念头涌起,但最后还是选择表现得柔弱无害。
自己刚刚明显是被人鱼催眠了,不知道有没有说出对自己不利的话。
鸢尾已经习惯了虚与委蛇的生活,虚伪的表情和情绪就像焊在脸上的面具,她演戏时,根本没人知道她在演戏。
“你们要干什么?”鸢尾惊恐地后退两步,湿漉漉的小鹿眼无辜又惊恐,含着泪将落未落。
鸢尾这么一出,把琉夏都整尴尬了,连忙求救地看着江滟月。
还好滟滟一直和自己在一起,不然还以为他干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呢。
江滟月咳了两声,含糊道:“我伴侣带不了两个人,我们等人来找我们吧。”
江滟月没说黄色粉末的事情。
鸢尾小媳妇儿一样缩了缩,似乎被琉夏冷淡的表情吓到,往江滟月身边靠了靠。
江滟月其实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