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反复问了九次都没有答案，无非，两种情况，要么不在，要么不想管。

从人情世故上来说，问上一两次没有答案，无尘就应该不再询问。但无尘要考虑到神没空理他的情况，多问几次，得到回应的概率会更大。

问完九次都没理，无尘就只有老老实实道歉了。

神界

温黎保持着人类的作息，尽管祂已经不需要吃饭睡觉来维持生理需求，但神界还是有昼夜之分，一日三餐。

晚间劳累太过，温黎还有些困倦，乖乖坐在梳妆镜前，让风冥给祂梳头。

“才刚结束……”温黎委屈地嘤咛一声。

“乖，就一会儿……”低醇的嗓音温柔蛊惑，动作也是不容置疑。

温黎常常觉得庆幸又可怕，在掌控她这件事情上，即便过了一千年，风冥也乐此不疲。

从她还是个人类少女的时候，到现在不死不灭的神明。

看着镜子里耳鬓厮磨的两位神，温黎有些恍惚，祂的模样其实没有多少改变，依旧是17岁少女的模样，懵懂娇憨中有似乎带着几分不自控的妩媚。

镜中的女神眉目舒展，骨肉均匀，肤光如月，仿佛一块温养极好的羊脂美玉，眼中神光潋滟，像是最纯的净土，可以肆意涂抹，又仿佛勾魂摄魄的的魔窟，极端的纯与欲，却又分外和谐。

祂是被珍藏的珍宝，被小心的呵护，也被无死角地赏玩，祂的爱是祂的牢笼，也是祂生存的土壤。

温黎靠着风冥的肩膀落泪，连泪珠都如钻石般美丽。

温黎时常觉得庆幸，竟然有神痴迷她到这程度，什么努力都没有付出竟然就成了神，还是位阶颇高的的神只。

又时常觉得可悲，成了神之后反而比当人的时候更加废物，自己的神力都不会用，还会让自己受伤，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盘自己长到小腿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