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会造成许多误会。”江滟月看着寒苏被筷子穿透的掌心,真是看着就疼。
“没事,是我自己活该。”寒苏利落地把筷子拔出来,对于手心汩汩冒血的窟窿视而不见。
只是低头站在江滟月面前,像是做错事等待审判的犯人。
江滟月有些不忍,拿出医药箱上前处理伤口。
“如果你自己都不爱惜自己,又怎么能指望别人好好爱护你呢?”
用到刺激性的药物,比如酒精、止血粉等等,江滟月会轻轻吹气来减小疼痛,动作也很轻很轻,就好像他是他什么重要的人,舍不得他疼一样。
被爱滋养的人,对待他人总是温柔。
寒苏只是江滟月盯着江滟月包扎伤口的动作,像是要刻到脑子里去。
已经死去的心,又变得贪婪起来。
江滟月也只能表面地劝上一句,想也知道,寒苏受到了多么非人的对待,不可能心向阳光,一切正常。
江滟月处理完了伤口,孤月和无尘也交流完了信息。
“你叫寒苏?”无尘拧眉上下打量,“年纪似乎不太对。”
“别碰我!”
无尘抓住寒苏的手腕,本意是通过骨龄来确定年纪,寒苏却像应激一样,突然变成兽形,浑身炸毛,剧烈颤抖,甚至是失禁。
无尘蹙眉甩开,有些尴尬不喜,他一个已婚老中医,男德十级,寒苏简直是在侮辱他的蛇格。
江滟月反应过来,眼疾手快拿出一块兽皮,盖住寒苏颤抖的身体,也掩盖了那些不堪。
“他除了身上还有其他地方的毛病,别人一碰就会发病。”孤月后知后觉地出声,似乎是刚想起来。
孤月又不是什么伟光正的大善人,顺带救他出火海,也不图寒苏什么,孤月觉得自己已经是大慈大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