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苏闻言浑身紧绷,拼命摇头,“我这样就很好,不劳费心。”
孤月也嫌晦气,并不勉强。
他和无尘单论医术,算得上兽世数一数二,但都没有多少悬壶济世之心,遇到了给你治,不治拉倒。
兄弟二人都不是会围着病人打转,苦口婆心的人。
“你身体亏空大,我给你开几副药先养着,把愿意治的治好。”孤月随身带着不少药材,立刻就抓好药让寒苏自己熬去。
孤月从小养尊处优的,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也差不离,对江滟月那是心甘情愿伺候,对旁人,他不让别人端茶倒水就不错了,完全没有照顾病人的自觉。
寒苏自觉地去外面草坪上熬药,孤月则去房间找江滟月。
为了尊重寒苏的隐私,江滟月主动把客厅留给了孤月看诊,自己则进卧室关上门。
想也知道,寒苏的伤口或许会令他难堪,江滟月习惯性觉得病人对医生会比较容易坦诚,同性之间也更好交流。
却不知道,寒苏的经历让他本能抗拒所有雄性,她的离开反而让寒苏变得讳疾忌医。
孤月推开卧室门,反手把门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