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月也没有故意磨蹭,很快就收拾东西启程了,当然,是抱着江滟月赶路的。
江滟月有些没精神,就不与他争执了,爱咋咋地吧。
孤月赶路途中摸了摸江滟月的额头,“你发烧了,颜料里有我的血,你体弱得适应一下。”
江滟月有气无力,“你到底是什么品种的变态?”
“兽人血液本来就是必须的,不然你以为以假乱真的真是怎么来的?”
江滟月不说话了。
“好吧,我就是故意的,我就是要抢他的,我不止要抢你的人,我还要抢你对他的爱。”
江滟月无奈,努力睁开眼睛,看着孤月昳丽的侧颜,“这种中二话语有必要说给我听吗?”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还以为你挺深沉,结果是这种嘴炮人设。”江滟月咕哝着。
孤月转过头来,目光灼人,“我们试试。”
“嘴炮”虽然对孤月来说是一个新词,但不难理解其中含义。
看在孤月真的为她做了一件大事的份上,江滟月的良心短暂复苏,又想劝孤月珍爱生命,远离渣女。
“孤月,就像我劝不了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