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蛇吐了吐信子,唇形仿佛微笑的弧度,也闭眼休息了。
第二日天光大亮,江滟月悠悠醒来,醉酒让她有些头疼,记忆也有些断片。
孤月窸窸窣窣游走,没让小雌性发现自己盘着她睡了一晚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按住太阳穴,不适感很快消失,连刚睡醒的惺忪都散了不少。
低头一看,是一袭黑衣,视线往上,果然是孤月那张带着几分邪气的帅脸,蛊感十足的笑容。
“我可真是一点不意外呢。”江滟月木着一张脸。
孤月黑眸中亮着一团光,那是她的模样,“你总是比我以为的更爱我一些,我以为你至少会跟我闹好几场,我连怎么威胁你都想好了。”
江滟月搓下一身肉麻的鸡皮疙瘩,硬邦邦道:“我又打不过,万一把你惹毛了,你对我用强怎么办?”
“真聪明,”孤月揉了揉江滟月的乱毛,真心夸奖,“虽然我对你真的没有恶意。”
江滟月炸毛,“你这个摸狗的动作是怎么回事!”
孤月无辜地收回手,“我没有。”
江滟月和他一坐一站,高度差之下,孤月刚刚的动作和话语真的很像摸狗。
兽人自己就具有动物的敏锐和本领,所以没有驯化任何动物,狗兽世当然也有,但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地位,只是一种肉不多,且不咋好吃的猎物而已。
孤月不怎么理解江滟月的炸毛点。
“你抓我干什么?准备抓去哪儿?”江滟月抬头看孤月,语气有些烦躁。
孤月在江滟月身边坐下,不让她仰着头和自己说话,“你没对我一见钟情,就说明是和哥哥相处过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