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鹤被带回母神殿时还昏迷着,一个水系异能的巫直接一股冰水浇下,严鹤悠悠转醒。
眼睛还未聚焦,首先感到的,是大脑针扎般的疼痛,以及头晕眼花,恶心想吐,甚至要远超过头皮烫伤带来的疼痛。
严鹤只以为是噩兽从身体里被拽出来的后遗症。
严鹤趴在地上干呕了一会儿,头晕耳鸣的症状稍稍缓解,才听清周围的说话声。
“把你空间的东西都交出来吧,那不属于你。”第五祭司不耐烦地重复,严鹤糟糕的模样不仅不让他们同情,甚至充满鄙夷。
兽世对雄性是非常严苛的,身体不好、适应不了环境、没有实力战斗,就说明不配活着。
雄性不同情弱者,雄性鄙视弱者。
严鹤当然不敢藏着母神殿的东西,一大堆东西清点完,被其他空间异能收走,才正式说严鹤的问题。
万幸的是,那个高阶噩兽已经无了,严鹤一口咬定自己啥也不知道,知道自己被附身了。
虽然祭司们有测谎的手段,但严鹤到底在母神殿工作过,虽然没学会,却了解这些手段,知道如何用言语规避掉。
仪式结束,第五祭司叹了口气,深深看了严鹤一眼,抬步离开。
“老师!我能留下来吗?”严鹤期待地问,刚刚的仪式证明他没有问题,是“完美的受害者”。
“你怎么留下来?你成不了巫,还容易被噩兽感染,而且我能感觉到,你对母神缺少敬意。”
一个大巫说道。
“那我的异能呢?你们也看到了,我的空间很大。”虽然条件依旧艰苦,但天府到底比其他地方好了许多。
这里雌性多,虽然绝大多数雄性依旧是单身狗,但不如其他雄性有攻击性,而且食铁兽比起其他的狮子老虎,也和蔼了太多。
“你的空间是很大,但我们天府又不是没有空间异能。”大巫有些不屑。
“你的空间很有用,会有部落抢着要你。”另一个巫说道。
“我要见江滟月,我跟她走。”严鹤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在场的兽人均是哄堂大笑,无论是神殿的祭司,还是来拜见母神的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