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自己男人,打坏了谁都挺心疼的。
弋渊抱着江滟月去了主卧的浴室。
“你不走吗?”江滟月见弋渊放好洗澡水,却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弋渊看她一眼,眼神明晃晃的。
江滟月读懂了:我走了,谁照顾你?
江滟月试着商量,“或许我可以自己搞定呢?”
弋渊眼神瞬间锋利起来。
江滟月举手投降,“好吧,但是你最好小心点,伤到我的话,就没有下次了。”
抛开羞耻心的话,弋渊无疑伺候得非常好,这种糜烂堕落的生活正适合她这种积德行善的人。
可问题是,人越古,行为就越放的开,弋渊这个原始社会的土着,给江滟月这个来自21中叶,即将步入太空文明的现代人狠狠上了一课。
江滟月穿着短款浴袍,胸前波.澜起伏,若隐还现,翘着二郎腿,脚上是精致的红色高跟鞋,尖尖的鞋头似乎蕴含了某种诱惑。
“原来是这种‘玩’法啊。”隔着鞋底,某些东西的存在感仿佛更强,江滟月一时间竟有些惭愧。
江滟月没穿之前也是观摩了不少学习资料的,然而全是千篇一律,不断重复,几个小时进度条一会儿就拉完了。
江滟月到现在都不明白,这种人类迷惑行为的意义何在,老师们难道不会想睡觉吗?
她看的时候不仅不会脸红,甚至觉得有些无聊,搞得江滟月都怀疑自己是性冷淡。
哪能想到啊,穿越到没网没电的远古兽世,居然亲自体验了小电影里都没有的花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