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执一瞬间表情有点僵硬,艰难地吐字,“你……干……什么……”
“嘘。”周一诚翻身而上,俯在他耳边轻声低语,“别说话。”
布料的摩擦声响起,童执手指死死地抓着周一诚的手臂,呼吸变得很困难。
......
周一诚擦擦手,瞄准休息室的垃圾桶,抬手投了一个标准的六分球,半是潮湿的纸团一点没歪地投了进去。
“满分。”周一诚给自己评价。
然后扒拉了一下趴在床上的童执。
童执整个人像一个开膛破肚被晒干的咸鱼,脸朝下趴在床上,耳朵红的滴血。
“怎么了?睡着了?”周一诚很得趣儿地笑出声,伸手扯过他裤腰的松紧带,然后松手,松紧带啪地回弹,弹在裸露的半截腰上,童执瑟缩了一下,没吱声。
“果然是真的啊,真的挺大。”见他不说话,周一诚浅浅表达了一下摸后感。
“别说了。”童执脑袋都在发木,闷闷地出声,“你在干什么阿……”
忽然之间抓了他,又忽然之间做那种事,他完全没思想准备。
“欸?以前没有自己动手过吗?”周一诚很是好奇地凑近,碰了下那涨红的耳朵,那耳朵像河蚌一样缩进枕头里。
“没有。”
“那算是第一次了。”周一诚倒觉得没什么害羞的,但童执终究是比他年纪小,所以脸皮很薄。
“采访你一下。”周一诚叼出一根烟,含在嘴里,样子颇为吊儿郎当,问:“感觉怎么样?”
童执没说话。
烟雾升腾,周一诚靠在床头,拿过烟灰缸,点点烟灰,有点想笑,还真是容易害羞,就这样还整天缠着他,小嘴叭叭的吵着说要谈恋爱呢。
只嘴上说我爱你我爱你,到了实战就是个小白斩鸡。
“睡着了?”周一诚用腿踢踢他,童执总算动了两下,然后把他的烟拿掉了,“你不是还在咳嗽吗?别抽烟。”
“没事,身体好着呢。”周一诚要抢,抢不过,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烟被按灭。
“我不想回去了。”童执有些孩子气地说,“我们什么时候能结婚?”
“噗——哈哈。”
“笑什么?”
“没,笑你想的太远了,刚相处几天就想着结婚。”周一诚靠在床头,舒展了身体,长手一勾,把他搂在怀里,“一辈子还很长呢,你以后说不定会碰见更好的。”
“你以为更好的对我来说就是更好的吗?是不是更好的我已经清楚了,你总是说这种推开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