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别睡。”
周一诚安抚地摸了下他的脸,出去拿退烧药和温着的粥。
他将退烧药用温水冲好,又盛碗粥放在托盘上,端着走向童执的房间。
进门的时候童执已经坐起来靠在床头,眼睛半睁着,迷迷瞪瞪地等着他。
周一诚递给童执冲好的药剂,很是心疼地责怪,“身体这么差在雨里瞎跑什么,好好说清楚不就行了,我又不能吃了你。”
“真难喝。”童执没看他,眉头皱紧哑声评价。
一杯药只喝了一口,周一诚既无奈又心疼,淋个雨他都没事,这少爷先病上了。病就病,都二十岁了喝个退烧药还喝不下去。
真是娇贵。
“难喝也要喝。烧的这么厉害,烧傻了文森特不得来找我算账。”周一诚挖起一勺粥递到他嘴边,“吃点粥顺顺,来。”
童执听话地张口,吃下去的一瞬间皱起眉,“这什么东西?”
“粥。”周一诚再次挖起一勺,“快点,再吃点。”
“好难吃。”童执说完充满抗拒地躲开勺子。
甚至把手里的药一饮而尽。
周一诚有点疑惑,“怎么难吃了?”
他就这没吃完的那点尝了一下,觉得也没那么难吃,就是有点肉的腥味和酱油的味道。
童执评价:“像露娜吐出来的。”
“不是露娜吐出来的,露娜也没在这。”周一诚有点无奈,拿过他手里空杯子,放在床头柜。
但是人还病着,也不能不管,他又凑近哄着,“吃点好的快,听话啊,不然我走了。”
童执眉头打架,躲着勺子愣是不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