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颗痣长的那么恰到好处。
想占有。
想触碰。
这一念头疯狂的上升又不断被理智下压。
童执感觉自己的理智在经受极大的摧残。
人们都说求而不得最为让人欲罢不能,童执觉得那不叫欲罢不能,那叫煎熬。
“好吧。”童执最终还是松开手,一只手架着他的手臂,把他架了起来。
周一诚起身不稳踉跄了两步,撞在他身上。
热度和重量一瞬间相碰,童执拦着腰的手猛然攥紧,手背浮起隐忍的青筋。
童执搀扶着他上出租车,周一诚坐车的时候立马睡着了,等下车的时候才醒过来,童执扶着人往回走,一边说:“喝这么多做什么?”
“去哪玩?”
“什么去哪玩啊?我问你喝那么多做什么。”童执重复完,沉默了两秒,看向他轻声问:“你真的喝醉了吗?”
周一诚低着头没回应。
童执目光沉沉输入密码开锁,门锁滴的一声响,周一诚忽然抬头看了童执一眼,又缓缓垂下。
童执并没在意,打开门反手关上,将人依靠在玄关的墙壁,站在他身前,就这样看了他一会儿。
周一诚安静地一动不动地眯着眼发呆,似乎真的醉了。
童执抬手抚摸上周一诚的脸颊和嘴角。指腹停留在那颗痣上摩擦,满足了一点点占有欲望,“你真迟钝。迟钝的让人生气。”
“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