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哈哈,但是一般问的都是女人吧。”周一诚从沙发上起身,走到饮水机前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下去,这几天他太焦躁了,童执的事一直在脑子里,加上他失踪,每天都在胡思乱想,思维很显然已经不受控制,甚至开始口不译言了。
“是吗?”童执淡淡地说。
沙发太小,童执整个小腿都在沙发靠背上搭着,颇有些没有形象和莫名的幼稚。
小主,
周一诚觉得有点太过可爱,往那里一躺跟个大号洋娃娃似的,金发碧眼唇红齿白那叫一个漂亮,谁看谁不想上去摸两把。
周一诚想完,猛然觉得自己不对劲。
摸什么?摸谁?童执可是个成年的男人,他怎么联想到摸两把。
造孽。
想完连忙转过身默默地又接了一杯水喝下去。
喝完正好对上童执的视线,两人对视几秒,童执首先移开了目光,细密的睫毛颤动,好像两片蝉翼缓缓垂下,透着些许脆弱。
周一诚怎么觉得自己欺负了童执呢,明明他什么也没做。
为了不再那么别扭,周一诚回到办公桌前,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
“锁起来不让我走,自己又离我那么远。”童执带了点抱怨的语气,“你想干什么啊?”
“我?我没不让你走。”
“那是狗锁的门?”
“你他娘......”周一诚扶额,他怎么能说脏话,连忙稳定了情绪,说:“我只是担心你,你知道你一点消息都没有我多担心吗?我差点报警。”
“文森特不是说过我很好,你为什么还担心我?我们不是兄弟吗?”
童执说完,周一诚接下来的话也堵在嗓子里,情绪忽然收回,周一诚甚至质疑起来自己,他联系不到王竞的时候也没有昼夜难眠,或者想要报警。
周一诚思绪又开始繁杂,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又回来了。
童执垂眼,一脸漫不经心地卷着帽衣抽绳打着结玩。
两个人一时间谁也没再说话,童执的一句话,仿佛让这个小小的办公室变成了真空环境。
难以言喻的氛围在流淌,连带着空气都带着粘稠和闷热。
办公室里只剩下墙上钟表的嘀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