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诚听得脚下不稳险些呛了个跟头,强制谁?强制他弟弟吗?
“不是......”周一凡后知后觉的品出了不对劲,“他说的什么意思?什么他家的司机?带我们来这的这不是便衣警察吗?”
你家便衣警察开宝马,还给你当跑腿。文森特看着远处的几个人交谈忍不住腹诽。
和他站一起的李维斯捅捅他,“你看少爷还在那罚站呢。”
“周一诚有什么好?长的也就那样吧。”文森特不理解,没觉得哪帅,也就中上,长的高点,而且比少爷大挺多,还有整天一副笑面,跟谁都能聊半天,“凭他是中央空调?”
“是有礼貌和涵养。什么中央空调?”李维斯摇摇头,“话不投机半句多。”
周一诚带着周一凡刚好来到车前,旁边保安适时地拉开车门。
“不是.......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周一凡有点迷茫,周一诚并不想多说废话,把他塞进车里关上门,靠着车门压住。
车里的人不死心地从窗口探出头,不再纠结上个问题再次劝说他,“哥,真的跟我走吧,你在这里跟这个精神病在一起我怎么放心的下?”
周一凡的话如同一把利剑插进童执的胸口,他的身形一阵摇晃,手指深深陷入掌心,低垂着头绷紧唇线。
“可就是你说的精神病他刚才救了我。”周一诚看向童执,童执头垂的低低的,好像一个大号的晴天娃娃,他摸出兜里的一个小盒子丢在那脏兮兮的纯白毛衣上。
童执反应一直很快,下意识的抬手抓住飞过来的物体,摊开手心,长方形的小盒子上面印着蓝色的大海和翠绿的薄荷叶,是薄荷糖,但不是周一诚上次吃的那个蓝莓味道的糖果。
童执抬起眼看向面前的人寻求答案,因为刚才低着头不知道是谁扔的,所以不能认为是周一诚给他的,他不做没有把握的定论。
周一诚对上他探究的目光温和一笑,抬手并拢二指在唇上比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