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阿姨眼尖拉过他的缠满纱布的手。
周一诚没等她开口就讪讪地收了回去,“没事,我今天跟客户爬山,然后手磨点水泡。”
周爸和周妈在旁边脸色不虞,这几天周一诚总是带着伤回来,不是额头上有伤就是手上有伤,问他也总是含糊过去,不是摔了就是磕碰了。
看着缠着满手的纱布的周一诚,周妈说:“大过年的还陪什么客户,真不知道你在搞什么?”
周一诚一如既往笑眯眯地说:“没搞什么,搞事业。”
“搞什么事业,这些年没见你搞明白。”周妈的脸色很差,屋子里一瞬间的气氛不大和谐。
前几天额头上的伤好了,留下一道伤疤挺显眼的,如今周一诚又缠着满手的绷带,这更让人怀疑这些天这孩子究竟干了什么。
周一诚觉得有些疲惫,便温和地笑着说:“我先去休息了。”
周一诚进屋后,气氛更加尴尬了,周爸不是个会调解气氛的人,闷不做声地到外面坐着,周妈碍着有客人在不好发作,只能客套一般的说:“周一诚这孩子他不懂事,让你们看笑话了。”
程叔叔笑呵呵的打圆场,“年轻人正是拼事业的时候,这孩子以后指正有出息。”
“唉.......以后的事谁知道,不说这个了。”周妈僵硬地笑了笑,几个人又将话题引到别处,聊起了程乐和周一凡以后的人生规划,之前冷硬氛围总算缓和了点。
两个当事人置身事外的坐在一块,程乐一直对送书的事儿心有愧疚,私下扯扯周一凡小声说:“我还是去看看一诚哥吧,之前的伤都是因为我。”
“不用,不用,他没事。”周一凡摇摇头。
他哥他最了解,看似温温和和的实际上倔强又较真,而且也没有那么脆弱和矫情,不然当年也不能忤逆周妈的意愿辍学创业。
某种程度上他是佩服他哥的。
“我们去看游戏直播吧,我这几天在瓜瓜上看到有一个技术特不错的主播。”周一凡转移话题,随即小声说:“我们去房间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