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脸色涨红,拼命挣扎,嘴里骂骂咧咧的,很是难听,连马儿都被惊地退到了一边。
见他盛怒,车夫忙抱着马儿,他逼近那人,一字一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
“哦...哦...”车夫奇怪,难不成这人有通灵术吗,他怎么知道自己想的是什么?
元扶歌看热闹不嫌事大,摊手假笑:“果然你还是忘不了我吗?”
陆白整个人僵住了。
这无疑是晴天霹雳,黑夜,嫂嫂,小叔子,‘忘不了我吗?’,一时间众多信息充斥在车夫的脑子里。
弟弟爱着嫂嫂,嫂嫂却嫁给了哥哥,然后弟弟纠缠不清,夜里跟踪嫂嫂.....一场横刀夺爱的戏码正在他的脑海上演。
陆白眼角抽了抽表情从不自然,变成了极其不自然。
还不走?元扶歌继续道:“我都说了成婚过后,就去看你....”
马夫直接原地石化了,信息太多他已经接收不过来了。
“你....你...不知羞耻!”
陆白红着脸指着她,连滚带爬地跑了。
第二日礼部的人就来了,在院子里忙里忙外,就连平日外调的弦月也回来了。
元扶歌顶着厚重的凤冠,摇摇晃晃地走规矩。
女官指哪里她就要做哪里,这对于向往自由的人来说委实是憋屈。
“嫂嫂我来给你送鲈鱼羹,母亲听说你喜欢吃特地叫我送来的。”
人未到声先到,陆司遥与陆夫人一样,火爆脾气,什么也藏不住。
元扶歌迫于凤冠的重量只能微微颔首,“有劳陆夫人了。”
一位女官面无表情的过来,行礼,一本正经道:“陆二小姐公主还未出嫁,请尊称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