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扶歌暗笑,和他娘德妃一样,都是个外表柔弱,内力强悍的主儿,其实想想上辈子他们要真的柔弱,又如何混的风生水起。
她浅笑:“若没有那四弟又何必为难自家姊妹呢。”
四皇子嘴上得不到便宜,气的内伤。
正当此时聿淙从里面走来,他来请四皇子。
转身看到元扶歌便变了脸色,朝着太傅作揖,“太傅,何人刚才在此喧哗?”
四皇子眼里亮起来,指着元扶歌道:“少卿抱歉,是我长姐。”
聿淙严肃地看着她,“科考即将开始,外面不得喧哗,长公主难道不知道这个道理吗?”
“知道。”元扶歌对上他的眼。
聿淙却对着赫连傅容道:“太傅,为保证恩科顺利进行,还请您将人散开,保证没有任何人违反科考纪律。”
不等他开口,聿淙便带着人往里走了。
科考开始了,外面已经无人,元扶歌索性往后面转转。
正与太傅走着,炎炎夏日他俩走在外面。
酷暑之下,元扶歌擦着汗,云萍也在旁边卖力的扇着扇子。
“哎呀,太傅这实在是太热了,咱们不如去那边阴凉处歇着吧?”
“老夫何尝不想啊,可这次聿淙是主考官,所有人都归他调令,连我也不例外。”
赫连傅容用袖子给外孙女扇着风,脸上的汗不停地淌着,“他这是在向你示威啊。”
元扶歌看向贡院,哑声道:“他近日来总向我暗示着他背后的势力,孙女绝不想要这样的人做夫婿!”
“你是不想要,还是不敢要?”
元扶歌一下子被戳中了心思,吐出一口热气,“他不是表面上的那样简单,那日在御书房竞选考官,
他与陆砚修明争暗斗,
原来皇帝是最恨这些的,可他默许了他的行为,
还有他科考前夕在沈府出现过!”
赫连傅容叹口气,“原先你母亲想为你挑选个平淡的人过日子,可现在却又回到了你当初的境地。”
“外祖父不必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元扶歌安慰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