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扶歌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定住了一般。
“啊!”
她瞪大了眼睛,愣住了,她不敢相信在她摊开利弊后,陆砚修还会坚定地选择她。
“....”她嘴唇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没有骗你,真的...”
她还没有动静,陆砚修举手准备发誓...
正当他要表决心之时,一位书生闯入马车前面,疯疯癫癫的。
二人听到异动起身下去。
那人嘴里疯喊着,恩科有黑幕,痛斥当今圣上。
他拐着脚嘴里不断念叨着,“昏君,天亡我元昭矣....”
陆砚修听的眼里冒火,上去就是一脚。
“混账,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哈哈哈....我...不怕...你们这群昏官....哈哈哈...”
那人头发散乱着,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
元扶歌瞧着他神智有些不清,便出言阻止。
“别,他这里有些问题。”
她给陆砚修使了眼色,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将他带过去问问。”
“是,你先过去,我稍后就来。”
“好。”
陆砚修将人抓了起来,散开围观的人,拐进一家酒楼厢房。
那个疯子书生进了厢房,没了骨头似地瘫在门口,口里流着涎水,让人看得嫌弃。
小二上茶时,还提醒他们离远点。
“二位贵客管他作甚。”
小二嫌恶地擦擦桌子。
元扶歌问道:“这位小兄弟您认识他?”
小二甩开肩上的布,道:“考试院的不凡啊,考了几十年了还没上去,这不疯了。”
他一脸的与自己无关的表情,瘪着嘴走了。
“疯子,你真的把脑袋考傻了?”
陆砚修用剑挑起他蓬乱的头发,露出一张颇有风骨的面容,只是眼神涣散。
元扶歌却看得清楚,这人明显不是不凡。
从他虎口的戒尺痕迹就看得出来,他不是赶考的书生。
她慢条斯理地呷了口茶,赞叹道:
“何二,书院教书先生远近闻名,写得一手好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