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本想着当面给五妹妹瞧的,”她拿出一套宝金首饰头面,“既然七妹妹好奇,那长姐也不好厚此薄彼,先给七妹妹看了吧。”一句话掷地有声,听的旁人向元洛夏投来异样的眼光。
贤妃横了元洛夏一眼,她立马缩着脖子不敢言语。
终于安静了,礼成宴席开始,元扶歌与元洛夏顺路而行。
此时正值春末,湖边春水荡漾,姐妹俩安静地走了一段儿,元洛夏终于忍不住道:“今日沈世子大婚,长姐可有感悟?”
元扶歌叹了口气,四周危机四伏,她要时时提防,实在是没精力跟她扯嘴,为了以后她还是早些做打算,于是止步道:“云萍你与弦月看看,席面上有什么我不认得的大人,替我打点一二,我稍后就来!”
她们应声去了,随后元扶歌转身定定地看着她:“贤妃独宠六宫,我们都是她手上的棋子,亲事什么的全都要靠自己。旁得流言我不做解释,但沈淮序本该是我的良人,可为何后面被她们抢去了,妹妹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回事吧?”
“长姐想说什么?”元洛夏小脸一皱,看向远处的妹妹,冷淡道。
元扶歌挑了挑眉,正色道:“如今沈家势大,陆家尊贵,而我有母后照拂,那你们呢?若不为自己整个一星半点的,就等着别人来将你们用作和亲工具,扔到苦寒之地去!”
“长姐怎知,贤妃会那样做?”
“因为我的亲事,就是那样没的,你大可去打听打听。”
元洛夏听见这番利落的陈词,对于她这个平日里寡言的长姐再次感到吃惊。
只见元扶歌瞬间转了笑脸,滔滔道:“妹妹这样的才貌还怕争不过,别人吗?”
她笑得纯净,看得元洛夏一阵晃眼,夜里没人看到她俩说什么,只知道七公主回来的时候突然沉静了许多。
夜里水汽大,席间推杯换盏的,元扶歌醉了,头有些晕便让人带着就要下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