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即将死亡的边缘，又会用药物和法术将他治愈。

沈慈微微笑了，笑容温和如春风拂面，却透着无尽的寒意。

他俯下身子，贴近燕寒的耳边，声音低哑喃喃：

“疯了？

这不重要了，重要的是——”

匕首又一次落下，燕寒的惨叫响起。

……

大殿之中，沈慈的神情突然变得微妙起来。

他的头微微一歪，像是在聆听着什么无形的声音。

“天道……”

他轻声呢喃，声音冷漠而毫无起伏，语气里却满是暧昧的低喃。

“你找到了新的玩具？在我的心脏那里？”

他的话语似对着无形的存在，又似乎只在和自己对话。

与此同时，另一边。

少年版的沈慈突然眉头紧锁，捂住了右眼。

一阵剧痛从他眼中传出。

他的右眼迅速化作猩红色，仿佛有一团血雾在眼球中翻涌，令人望之生畏。

而他那苍白如纸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厌恶和屈辱的表情——

“天尊”，神慈的，用他的眼睛，窥视着一切。

这时，楚云熙依旧披着清暝仙尊的模样，悠然地坐在凳子上。

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看着不远处云渊和少年沈慈的对峙。

丝毫没有察觉到那道目光的窥探。

然而，在那遥远的天道大殿内。

沈慈已经兴奋地颤抖起来，狂热的情绪几乎要将他彻底吞噬。

那被药物早已疯狂扭曲的心智，被天道侵蚀的躯体。

让他无法分辨什么是爱，什么是恨。

万念在他脑中翻涌着，思绪已然如同一团混沌的雾气。

而那药物带来的诡异变化使他的情感完全逆转。

他望着遥远处的楚云熙，眼中充满着莫名的渴望与疯狂。

“呵……”

一个低沉的笑声从他的喉咙间溢出，越来越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