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笙满脸趣味的看他红脸,羞涩的宛如一朵刚盛开的芙蓉。

“你和乖乖说的花样子什么样的?”苏玉笙闲来无事,打算帮帮他。

蓦地,容夜寒脸色更红,娇艳的如同赤红的烈日。

“笙、笙笙。”他小声唤着。

“嗯?”

苏玉笙不急,等他说出花样子是什么样的。

容夜寒羞红着一张脸,低着头,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苏玉笙慢条斯理的饮茶,他不说,她就不让走。

好半晌,容夜寒坑坑巴巴的说着:“肚、肚兜,荷包,手帕,腰带、衣裳上的花样子。”

他话说的颠三倒四的。

苏玉笙又问一遍,“说的什么?我没听清。”

本想想逗逗容夜寒的,她知他脸皮薄,没想他再说一遍的。

谁知容夜寒嗓音加大,软糯糯道:“荷包、手帕、小衣、腰带、衣裳上的花样子,还有鞋子。”

苏玉笙听的分明,桃花眼的寒冷退去,满满的温柔好似一汪温水。

“你想要什么样的?”苏玉笙于他耳边轻轻问道,呼出的鼻子明明那么轻柔,容夜寒却是觉得灼热万分。

他动动屁股,解救自己的耳朵,好不离苏玉笙那么近。

苏玉笙不动声色挑眉,没有说什么。

容夜寒回答他问的,“芙蓉花。”

他很想摸摸耳朵,想知道耳朵红成了什么样子。

苏玉笙问他,“鸳鸯戏水的好不好?”

秉着多画几幅的原则,苏玉笙就一个鸳鸯戏水的花样子可以给他画出来许多。

蹭——的一下,容夜寒听不到别的了,满脑子全是鸳鸯戏水,他感觉耳朵旁边嗡嗡作响。

偏偏苏玉笙还在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