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苍温听着她说出的字,轮到她恍惚了,真是很远了。
苏玉延继续向前走,慕容苍温沉默的跟在她后面。
待到苏玉延停下脚步,慕容苍温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放在她肩膀上,声音轻轻, “陌画。”
苏玉延低眸看向腰间的手,声音淡然:“放开。”
“不。”
“我再说一遍,放开。”
“我不。是陌画分明也是想我的,怎得如此淡漠?”
“慕容苍温。”
“嗯。”
“七年不见,你见我便是如此态度?”
慕容苍温松开她,魔魅的气势朝她奔去,“延延想说什么?是怪我不辞而别?亦或是七年未给你写信?甚至于连道口信都没有?”
苏玉延沉默,算是表示她说的对。
慕容苍温低笑,狭长的眼睛里满是煞气,似是开在魔界的幽冥之花,眼底泛着赤,又像是从血海里面厮杀而出锐气,这是她一直守着边界阵法得到的。
她看向苏玉延,眉眼间不自觉流露出煞气,像是万年不散的鬼气,喜、怒、哀、乐、爱、恶、欲、悲、恨、妒……情绪组成的杀欲。
苏玉延看到她此时的模样,喉间紧了紧,犹如喝下了哑药,说不出一个字。
慕容苍温猩红的舌尖舔了舔嘴角,面上魔魅,“延延,你怕是忘记了结界阵法,那是让你玩耍的吗?三姐贵为少主,亦只是两年回来一趟,短短几日便要急匆匆的走,为的是给家里报平安。
我们生来就是为了那些东西,死也要死在战场上。终不得解脱,三洲三家比谁都累,我有时就不明白,为何担此事之重的不是别人,而是我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