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诏却猛然出现在他的面前,放大的脸让宋岭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
临诏“咯咯咯咯”的笑,“爹爹,你好惨。”
宋岭闭上眼满是临诏血肉模糊的脸,双手推着临诏,又抓又打,嘴里喊着:“别过来。”
临诏抓住他的手,语气柔和,宛若一副撒娇的模态,“爹爹,我是阿离啊!”
宋岭大叫:“不,你不是,我的阿离不是你这样的。”
“真的吗”
宋岭捂住耳朵,嘴里叫着:“你走开。”
临诏甚为可惜,说出的话很是失落,“好吧。”
他佯装往后退着。
临诏不知道的是,宋岭其实很想拉住他,抱抱他,却又被他的脸吓的惊魂失色。
宋岭的动静惹了旁边屋里的奴侍过来查看,待看到宋岭坐在地上,形态癫狂,心里害怕也只能上前去。
“正君?正君。”宋岭身边的大奴侍过去拍拍他的胳膊。
宋岭却是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胳膊上,嘴上叫嚷:“你离我远点。”
奴侍吓坏了,大声喊他,“正君。”
宋岭却似呆状,“我的阿离,阿离,他回来了,他在怨我,我的孩子,你看到他了是不是?他回来了对不对?”
宋岭此时很像一个疯子,把旁边的吓的不轻。
官曲走后实在不放心又转身走了回来。
进屋的一水间,她瞳孔紧缩,快不走到宋岭单膝跪下,从奴侍手上接过他,揽他在怀里,手轻柔的拍着宋岭的脸,“爹爹,爹爹,没事了,曲儿在呢。”
宋岭流了一脸的泪,还算有力的左手紧紧地攥住官曲的衣襟,“曲儿,我看到了阿离。”
官曲却还以为他说笑呢,“爹爹,阿离没有和我们一起回来,你醒一醒。”
宋岭却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强调,“我、看、到、了、阿、离。”
官曲皱眉,看向周围的奴侍,“你们可曾见到公子?”
“没有。”奴侍通通摇头。
这下,官曲是真的认为宋岭看错了,“爹爹,没有阿离,你看错了。”
“你没有看到,你当然不会相信。”
官曲沉默,在张口时却是站在了宋岭这一边,“爹爹,我相信你。”
宋岭多说无益,他疲倦的闭着眼睛,“嗯。”
官曲将他打横抱起,“爹爹,你什么都不要想,我会派人去找阿离的,你要是不放心,等回到京城,我亲自去找阿离。”
“好。”
官曲把他床上给他盖好被子,手里握住他的手,“爹爹,睡吧。”
“嗯。”
期间,宋岭被临诏的脸吓的醒了一回。
官曲摆手,“点些安神香过来。”
“是。”
官曲看着宋岭的脸,眼中闪过了一丝狠毒。
她凑到宋岭耳边轻声呢喃,“爹爹,你只要想着我就是了,不要想着阿离了,只要你乖些,我会帮你找到阿离的。”
官曲食指勾起为他顺着扰乱的发丝。
“爹爹,你听话。”
奴侍将安神香的炉子放下,“小姐,奴来守着正君。”
“嗯。好好看着爹爹,要是爹爹有什么事,即刻吩咐人去叫我。”
奴侍一句话都没有拒绝的应下了,他知道小姐的话比家主的话还要管用,准确的来说,是家主还要听小姐的。“是。”
官曲深深的看他一眼,大步走了。
奴侍背后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想不到小姐竟然对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这种龌龊的心思。
他现在一阵后怕,自己会不会被灭口?
奴侍盯着床上的宋岭,害怕的艰难吞咽口水。
自己的公子遭的都是什么罪啊?唯一的嫡子不见了,嫡女对他还是一副禁态的心情,自从到了官家,好像一天的舒坦日子都没有。
官曲回到书房,“母亲。”
官度看她应了一声,“嗯。去看你爹爹了?”
官曲没有否认,“嗯。”
官度顿了顿,半点都不心疼的道:“回京后你好好陪陪你爹爹。”
官度特意把陪陪两字咬的很重,里面的意味不言而喻。
官曲有些诧异,“母亲,你这是同意了?怎得半点都不心疼爹爹?”
官度冷笑,“他的心思现在全在官离身上,全然没有了大度庄正的样子,我怎么心疼他?”
官曲的眸色暗了暗,明明于外面养了外室,连儿女都有了,怕得罪爹爹背后的镇国公府,一直瞒到现在都不肯说出来。
却偏偏理所当然的占着爹爹,借以威胁自己,无耻的女人,太过于懦弱。
不过,爹爹啊!官曲咬咬下嘴唇,一副 垂涎的样子,她可是觊觎爹爹很久了。
这也是她和官度作为交换条件的一个,自从上次进了官渡的屋子,与爹爹鸾头倒凤叫官度看见。
官度什么也没说,连句震怒的花都没有,官曲自此知道,官度是默认的。
官度看她的样子冷笑,也不知道宋岭那个已经嫁了人的破鞋有什么好的,官曲不惜与自己撕破脸皮也要得到他。
官度怎么也不会知道,官曲纯属是对生他的宋岭好奇,后来有了官离之后,疼爱给了官离,官曲日复一日的看着,就有了如此病态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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